“桃园兴合的组织分布图、台中观宏的路线运输图、基隆成鼓的操纵模拟图、芝加哥的航线图、大孤的企划细节考究、威尼斯的企划修改……”仇琅艳滔滔不绝的全盘说出。
这会儿的陈霖福,头愈来愈大,她竟出卖他……
“够了!够了!这些全是你经手的?”他到底接收了什么样的员工?
“如果总裁想听的话,我可以完整无缺的把所有细节全叙述给你听。”她仰高脸。
“陈组长,你有什么话说?”梵翔东灰着脸,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总裁,那些企划案其实我早就私下做过一次了,我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可造之材,所以才给了她这个机会让她学习。”既然已东窗事发,陈霖福也只好胡诌一通。
“喔?那麻烦你告诉我芝加哥的航线是走哪一条?”梵翔东出问题考他。
“芝加哥……芝加哥……是走威斯莫理那条航线的。”陈霖福随便猜测,那都是一年前的案子了,他就不信梵翔东还记得。
“它是走海泉英路线的。”仇琅艳纠正他。
“你那么确定?”梵翔东的眼睛发亮。
“当时本来是打算走新开辟不久的妮拉湾线,但碍于运输的纺织丝绸可能会受高压的影响使得材质的纤维遭到损坏,才临时修改走比较低航的海泉英路线。”她慢条斯理的回答。还记得当时为了那个案子,她忙到几天几夜都不能睡觉。
“你怎么说?”梵翔东望向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陈霖福。
“她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他不相信这小妮子的记忆有这么好。
“你自己看看吧!”梵翔东返回拿着刚才他正在批阅的企划案递交给他。
“这件案子最近有变通,由于最近和芝加哥的合作关系良好,他们已允许我们多加航线来便于运输,但碍于海泉英路线有太多往返的飞机会经过,现在我已打算更改路线了,虽然这件文案我还没分发下去改造,但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当初的经手人是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比你还要清楚这案子的走向吗?”梵翔东兴师问罪的盘问着他。
“也许她看过那份文件,而她记忆又好,她会记得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
“是吗?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这份案子以前是你经手的,而且也只花了你两个礼拜的时间,那我同样也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你把另一条路线给我找出来,别让我知道你又找帮手,否则你等着回家吃自己吧!”严酷的说着,梵翔东把企划案扔给他。“滚出去吧!”
拎着薄薄的几张纸,陈霖福愁云惨雾的脸说明了他的苦不堪言,在步出门外之前,他的脑袋仍嗡嗡作响,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这份报告以前全是小艳在处理,现在忽然要他一切从头开始,他一下子怎会有主意……
“你上哪去?”及时拉住仇琅艳也往外步出的脚步,梵翔东愁眉不展的问。
“听总裁的命令‘滚出去’啊!”她一脸无辜。
“我是叫他,不是叫你!”他把她拉近自己。“你怎么在这?”难道这是她的兼差?
“总裁你得了失忆症吗?是你要我上来交代那份企划案内容的,喔!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份报告总裁你哪里不满意,可不可以请总裁明示?”仇琅艳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是问你这个,那份报告我很满意,别说那么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揪着她的手,梵翔东满是急躁,她非得给他一个好理由不可。
“总裁,现在才早上十点多而已耶,离我接客的时间还早的很,我不在这要在哪?”她没好气的回答。
“你一直都在这上班?”盯着她未施脂粉的脸,他不可置信的问。
“没错!”
“我怎么都没见过你?”这鬼灵精在搞什么?
“总裁你晚上还要忙着兼差,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我呢?况且像我这种平民,怎么有那个命上来让总裁见上一面呢?”仇琅艳酸溜溜的说着。
“别总裁东,总裁西的,我没名字吗?”紧咬着下唇,梵翔东愤怒的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这小混球,存心要惹恼他。
“喔,那我看我叫你恩师好了,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她咬牙切齿道。
“不辛苦,不辛苦!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跟我说一声,我一定第一个抢着做。”他的语气全是轻佻,动作上也有些轻薄。
“你这只大色鬼,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扭动着身体,仇琅艳现在只觉得他再污秽不过,因为他碰了Jiji后又来碰她。
“小蜜桃,吃醋啦?”梵翔东边逗着她玩,手也“自动”从衣角滑进她柔嫩的身体。
“谁吃你的醋,还有,别叫我小蜜桃,你说的不害臊,我听都想吐。”她用力挣扎着。
“你现在这样子,任谁看了都是在吃醋。”将她安稳的环抱在怀里,梵翔东在她耳边绵绵的低语。
仇琅艳无言,整个人在同时静了下来。是吗?她怎么可能会吃这色鬼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