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那胖子想我们死的话,不早就可以下手了,还费那么大力气把我们吊在这里干嘛?都怪你,人家给你就敢喝,一点戒心都没有。”
“这怎么能怪我,你不是也喝了。”
“我还不是看你喝了,我才喝的,再说,谁知道那胖子貌似忠厚,内心奸诈。哼,反正就是怪你。”小昭犟道。
琪源一阵无语,这小丫头还真是蛮不讲理,“好好,怪我,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被吊着头都快炸了。”
“你笨啊,你不能做个仰卧起坐。”
“对哈,小昭,你真聪明。”说着琪源就吊着弓起了身子,头涨的感觉稍微有所缓解。
小昭看他在坐仰卧起坐,又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挂着的老陈头,连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小昭甚是忧虑,被挂了那么长时间,虽然陈叔叔体质也还算可以,被他父亲用炼宝汤给洗过髓,可毕竟年纪大了,再出什么意外。毕竟不像她自己跟琪源,有那么妖孽的体魄。
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喊琪源“你先别做了,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咱俩放下来,我怕陈叔叔快不行了。”
“等等,我试试哈。”琪源使劲向上一冲,嘴巴一张,正好咬住了脚脖子上的绳子,然后使劲咬下去,只觉得那绳子比铁还硬。
“小昭,这是什么绳子,你也看看。”
小昭也拱起身子看了看脚脖子上的绳子,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是浸过水的牛筋,咬是咬不断了,刀子都不一定能割断。”
“我再试试。你别着急。”琪源还是不死心。
“嗯,我不着急,别把牙给蹦了,琪源哥。”小昭道。
琪源不理小昭,左右来回晃了几晃身子,借着那股劲,一下子就绕到了上面的杆子上,手没办法拿出来扶着,只能一个前倾,脸贴在了杆子上,顿时感觉油腻腻的。刚想再左右挪挪,一个没稳住,又掉了下来。直拽的琪源脚脖子一阵生疼。
“搞不定。小昭要不你试试?”
“我也搞不定,刚才你没醒,我都试过了”
“小昭,你说我们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我还没娶媳妇儿呢,哎。”琪源难过的说道。
“哎,没事啦,大不了半死不活,想死哪那么容易。”
“小昭,你不害怕吗?”
“害怕啊,可害怕也没用啊,不还得想办法。”
“陈叔叔怎么了?怎么到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不会死了吧?”
“我也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把绳子解开,那么大男人,连绳子都解不开,笨死了。”
琪源又挨骂了。无奈,琪源又试了一遍,还是滑了下来,还搞了一脸的油。
“搞不定小昭,这根杆子太滑了,上面全是油。”琪源抱怨道。
“全是油?”小昭狐疑。“怎么会全是油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小昭突然记起,有一次她爸跟她提过一件事,说在一些地方,喜欢把肉风干了吃,这样既能长时间储存,而且吃起来另有一般风味。风干的地方呢,各处有各处的不同,有挂在自家房梁上的,有挂在地窖里的,可是有些地方,是挖一个深洞,挂在洞底,说是这样更容易风干,风干出来的肉不会太硬,往往还有点土香味。
想到这里,小昭不禁一阵冷汗直流,他们三人这是让人家当猪肉给风干起来了。这千杀的死胖子,别让我逮到你。小昭在心里狠狠诅咒胖子。
琪源看小昭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问道:“小昭,你怎么了?”
“没怎么,这回我们俩完了,我们俩是让人家给挂起来当猪肉风干了。怎么办琪源哥”小昭说到后面几近哭了出来。
琪源愣了愣:“风干?”
“嗯”
“救命啊~”琪源立马一嗓子喊了出去,余音袅袅。
小昭无奈:“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
琪源没搭理她,继续喊道:“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