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藏住慌乱,挪到姜煜的身旁,迟疑着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撩开他那已经和皮肉粘连在一起的衣领,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
几天前,那片胸膛留下的还是她欢愉之时的吻痕,现在却是一道被鲜血阴透了的森然可怖的口子!
撕扯的疼痛感让姜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锁,凤眼紧阖,唇色惨淡,却任由着云清晚在他的伤口上一番操作。
那伤口似是被暗镖偷袭,直接贯穿了他的肩部,没留下任何痕迹,好在飞镖上没有毒,且距离致命处还有一段距离,不然就算是她也回天乏术。
难以想象,他一路上竟然忍着这么重的伤一言不发。
云清晚暗暗猜疑,他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会频繁受伤?
她有预感,假姜淮的伤和真正的姜淮有关系!
一出神,手上便失了力度,姜煜闷哼一声,额头上渗透出细密的冷汗。
“抱歉大公子,是我手艺不精,弄疼你了……”云清晚赶忙缩回手,紧张地向姜煜道歉,接着又试探道:“不过,究竟是何人将大公子伤的如此严重,此事还是向母亲禀报才是,免得让她老人家担心,毕竟她现在只剩下你一个儿子……”
姜煜带着不满,抬眼瞪了一眼云清晚,语气冷漠中透着不耐烦:“你话怎么变这么多了?”
云清晚见状,立刻识趣闭嘴,乖乖为姜煜处理伤口。
随着手上被针线在皮肉里来回翻飞缝合,姜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明显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凝滞,似乎忍了又忍,就连云清晚也不自觉跟着屏住呼吸。
片刻后,云清晚将伤口处理好,转身收拾工具。
她瞧着篮筐中一瓶装有特制麻沸散的白色药瓶,手上的动作忽然一滞,露出了迟疑。
其实她早就知道假姜淮傍晚不在府上,所以那支芍药簪花被她藏在了他的房中,本想着能在他回来之前找个机会拿回来,不料被孙氏和赵晚意折磨到半夜,好不容易回来,这假姜淮又不请自来,自己根本寻不到时机。
而现在,正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云清晚握紧药瓶,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纱布浸满药水,随后转身向姜煜走去。
殊不知,她的这些小动作早已被身后的姜煜尽收眼底。
“这是什么?”姜煜一把钳住云清晚伸过来的手腕,警惕道。
云清晚心颤了一下,故作镇定道:“这是我自己研制的外伤药,效果奇佳,几日便可让伤口结痂,大公子不嫌弃可以一试。”
姜煜盯着那瓶麻沸散,久久不言语,目光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看得云清晚心里有些发虚。
正想着不管他愿不愿意,纱布往口鼻处一拂就了事时,怎料姜煜的手将她忽然往怀里一拽,然后顺势将她压在了床榻上,肩上刚处理好的伤口因动作幅度太大,再次渗出了些许血迹,可姜煜却像是浑然不觉,这让云清晚不由得怀疑他方才的隐忍是否都是刻意装出来的……
迎面与那双漆黑的双眸对视,眸光中迸发出来的炽
热快要将她吞没,她的两只手腕被姜煜的一只大手扼在头顶,而姜煜的另一只手则轻抚过她的腰身。
他知道的,她的柳腰敏
感于常人,触电般的酥
麻瞬间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