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见白衣终于变了脸,南宫芜好生得意,心里大有报复的快感,忙将手放在唇边大声的吼道,“本公子说你是我大管家的二房小妾!小妾!小妾!”
“你,你再说?”
“我说,你是我大管家的二房的小妾!小妾!小妾……”
南宫芜干脆跳到一个张凳子上,大声吆喝了起来。
喊道一半,眼前突然掠过一道闪电,来不急避让,那寒光便从耳边擦过,瞬间,几缕发丝从眼前飞落。
南宫芜捡起一屡发丝,看着飞到眼前的白衣,笑道,“白小妾,你终于肯出剑了!”
“闭嘴。”白衣青着脸,持剑逼来。
本想吓吓这个小子,让他好生闭嘴,没想到,头发都差点被剃光了他非但不怕,气焰更嚣张,那一声声小妾唤的他耳朵生疼。
柳恒躲在房间里,心里也一阵阵纳闷,按理说白衣那样的人是怎么也无法激怒的啊,然而此时,竟然真的打了起来,而且,一边打还一边吵架。
不过,打了不到一会儿,楼下到清静了下来,半响,又听到他那不争气的‘师弟’小声道,“喂!仗着你功夫好也不能这样用力!我告诉你,明儿我还要和你比!”
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半杯茶的功夫中也只有南宫芜的,这样听来,柳恒心里突然不安了,莫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跑到楼道处,刚好碰到白衣白着一张脸走了上来,而且情况不是很好,衣服被砍得稀烂,连头发都散了,最可疑的是脸上还有几道抓痕,而且,还捂着一只手。
“白兄,你没事吧?”柳恒同情的问道。
“还好!就是你那个师弟。”白衣无奈的苦笑一声,“他打起架来,有点疯狂!还会咬人!”
呲!柳恒哆嗦了一下,心里也庆幸自己免遭一劫,“我师弟呢?”
“在下面!”
“那你先给自己上上药,我去看看她。”柳恒赶紧冲下去,按照常理,如果他师弟如果胜利了一定该向他欢呼炫耀,如果输了,按理说也改破口大骂。
可是,悄无声息,到不是南宫芜的风格!
走到大厅入口,看到地上的残桌断椅,柳恒有些心疼银子,不过刚走到大厅,看到南宫芜的时候,柳恒的心疼变成了惊骇,然后转身看向白衣离开的方向。
“白兄,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报不了你了。”
那客栈的大厅梁柱上,南宫芜双臂张开,衣服被两截木凳子给钉在了柱子上,整体来说,她整个人就是被那两个很渺小的凳子脚给挂上了,最最惊骇和缺德的是,那白衣竟然用一张白色的不巾堵上了南宫芜的嘴。
看到南宫芜那喷火又歹毒的眼神时,柳恒深切的体会到一个句子。
此时无声胜有声!
卯上恶劣弃妃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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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可爱?白衣身子寒颤了一下,他竟然会觉得这小子可爱?搞笑,那打起人来,和疯子无异。
不过,此时南宫芜认真选药的神情,配着他本就明亮如水的眼睛和那白皙的脾气,到看得让人很是顺心,让人觉得舒服。
舒府?白衣眉头不由的皱起来,自己为何又会联想起这个词。不过没等他深思完,一道冷厉的目光直射而来,抬头看去,那南宫芜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而且还望着他似笑非笑。
这一看,白衣身子猛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南宫芜,“你要做什么?”
“嘿嘿。白小妾,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偷看本公子?”
白衣推到门外,不再说话。
“哦!我懂了!你是在看我选药?放心好了,今天我会将你的小情人给医治好,不过你也别忘记了教我功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啊!”南宫芜起身,将药抱在怀里,‘笑嘻嘻’的瞧着白衣,“那明早就开始吧。”
“明早?你不休息吗?”白衣愣住,这个小子从下午遇到他,争执一番后就去采药,一回来又和他打架,中间没见休息,却又嚷着要连剑法,“你有必要这么逞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