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把手指放在柴嵘嘴里搅了搅,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滩涎液,囫囵着从柴嵘的嘴巴里流出。
相当淫靡的画面。
李琮心想玉鸾嬷嬷说得有理,做事太过反招祸患。柴小侯爷首次破贞怕是要疼,公主府盯着的人太多,不如就把他带去崇仁坊,寻一间没那么吵闹的旅舍开间上房
她就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猎物,计划着要如何把这鲜美的肉体拆吃入腹。
你不要小看本侯。
许是由于动情太甚,柴嵘说话的声音染满了情欲色彩,听起来一点威慑力没有不说,还把李琮的心勾得更痒了。
真奇怪。
从前她怎么没觉得柴嵘是一根可以用的鸡巴?
男人并不是人,他们只是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其中分为可以用的鸡巴和不可用的鸡巴。
哦?此话怎讲?
柴嵘得意洋洋道:
谁说本侯未经人事?本侯十七岁的时候就与我欢喜的女子巫山云雨
李琮倏尔冷淡下来。
既然如此,本殿就不多打扰了。
她转身要走,柴嵘却急了,他呼喊道:
你就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谁?
李琮漠然回道:
与我无关。
谁不知道她昭阳公主只睡处男?
被别人碰过的脏男人,自动划入不可用的鸡巴之列。
怎么与你无关?李琮,你
柴嵘气急,红眼:
归云书那病秧子就有那么好?
好到她十几年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李琮想赶快找处流水净手,本不欲再同柴嵘纠缠,但病秧子三个字儿实在刺耳,她猛地转过身来,一手打在柴小侯爷翘得飞起的阳具上。
柴嵘,你最好放尊重些。
这最后一下刺激有如河水决堤,柴嵘满满当当射到了亵裤上。
柴小侯爷怔怔地望着李琮绝情而去的背影,他心里头空落落地难受,连锦袍上泄水濡湿的痕迹也管不得,丧家之犬一般魂不守舍地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