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去给本殿洗干净了再送回来。
两刻钟后。
贵、贵人。
李琮放下手里那卷泛黄的《六韬》,好整以暇地望向刚刚出浴的崔郎君。他本就生得白净,被热气一熏之后双颊更生红晕,乌如墨汁的长发披散肩头,浑身透着一股氤氲的雾气。
在朦胧的月色之下,在昏黄的烛火之间,她一时难以分清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崔郎君,过来坐。
因极力压抑身上情欲,李琮的嗓音中有一点沙哑,叫人一听就觉着危险,仿佛任何靠近她的人下一刻就会被拖入万丈深渊。
贵人,我、我不会。
也不知是谁给他找了一身薄透的纱衣,这可是府里面首侍寝时穿的衣裳,就那么薄薄一层,既遮不住崔匪红豆般坚硬挺立的乳头,也遮不住他两腿之间的春光。
不会?不会什么?
李琮勾勾手指,崔匪便如受了蛊惑一般一寸一寸挪了过来。他是一句荤话也不会说的,支支吾吾了半天,又是扑通一声跪在了李琮榻前。
崔匪脸颊泛红,浑身发抖,瞧他可怜巴巴的,马上要哭出来似的。
你,不愿意?
殿下要什么报答?
自是要以身相许。
崔匪摇头,流泪不止。
贵人,我怕。
李琮丢开书卷,一手弹在崔匪垂立的阳具上,语气很是轻蔑。
你这呆子且放心吧!暂时用不上你这蠢物!
崔匪的屌被她这一打打得晃来晃去,他还没明白过来李琮是什么意思,就被她摆置于床榻之上。他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李琮念他是个雏儿,心里对他有几分怜惜,再来也是怕他服侍不好,索性自己解开了衣袍。崔匪只听得耳边传来窸窣之响,可他连脖子也不敢转一下。李琮上半身的短衣还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则是一派丛林丰茂、溪谷大敞之势。
她将一根手指抵在崔匪唇间。
崔郎君的嘴巴意外地柔软。
本殿要用你的这里。
崔匪仍旧没能明白李琮是什么意思,他这副天真模样取悦到了她。李琮摸了把那张秀若芝兰的脸,像是要给他一个危险的预告一般,指上多用了几分力气,在他的右颊掐出羞耻的红痕。
下一秒。
她携着一汪潺潺的山泉,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脸上。
崔郎君,还不给本殿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