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找什么替身?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白月光近在眼前,朱砂痣抛在脑后。
说到底,是两个都不够爱。
很喜欢。
李琮想起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想起梅花下的告白,想起刻意被她遗忘过的很多事。她看向归云书的眼神中总是藏着些什么,仿佛是透过他的脸在看另一个人。
曾经很喜欢过。
归云书止住眼泪,问:
言下之意,是现在不喜欢了?
呼吸之间,李琮就可以用暴力手段将归云书制服。
可李琮舍不得。
于是,她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是啊,不喜欢,不喜欢。
李琮小声地嘟囔着,归云书却竖起耳朵,听得一清二楚。刚听到不喜欢这仨字儿,归云书的心就凉了一半儿。
虽然李琮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她心里来来往往的人多的是,可这还是她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就连骗骗他也不愿意吗?
接着,伤心欲绝的归云书听见李琮这么说:
不喜欢我还要时时关心你的身体,不喜欢我还能容忍你这样戏耍于我,不喜欢我还会担心欢好的时候会不会伤到你
眼见李琮的话直奔下三路说去,归云书慌乱之中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李琮的滔滔不绝。
阿琮,以后不要去找他了,好不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那为什么非得是崔匪
云书,我同旁人欢好你不吃味,怎的崔匪就不行呢?只因为他生得和你一样,你怕他鸠占鹊巢不成?
归云书沉默一会儿,大胆地解开衣袍,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李琮,想要记下她看到自己裸体时候的全部反应。
云书,你身子不好,我又索求无度。之前找崔匪来,不过是为了叫你缓缓。
李琮有些语无伦次,干脆别过了脸,说:
我和你,实在是不该如此。
归云书扳过李琮的脸,双腿分开,缠在李琮腰上,脚趾翘翘的,像是一把锁,又像是两根藤蔓,死死地缠着她不肯放开。
他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释放出无限诱惑的笑容。
那个替身,哪里有我这个正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