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五层的功力。”风不放心的又丢下一句。
“好。”我一口答应。
双剑并举,同时出鞘,寒光飞绕,剑风如轮,我将自己所学的桑女剑法一式式地使了出来,风也将自己所学的玄天剑法一式式地使了出来,看似毫不相关的剑法,竟然走的是同一路数。
我们单足点地,纵身跃起,手臂在空中摆出同样的姿势,玄天剑和玄月剑便如两道银蛇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圆弧,忽然相互冲撞,一时金光灿烂,犹如天空忽然绽放的烟花,划出无数道华丽的轨迹,慢慢陨落,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了剑光之中。
玄天剑、玄月剑是随我们的身形的变化而变化的,我们一个回身旋转,缓缓地落回地面,两柄剑则也是陡然一个回转,以雷疾之势迅速飞下,来势迅猛,就好像一道闪电划过,剑光过处,无坚不摧,无物不毁。
大地忽然晃动了几下,扬起的灰尘随处飞扬,风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眸中柔情无限,两人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动也不动,灰尘继续纷飞,逐渐,逐渐,我们的头上,脸上,身上,都铺满了灰色的尘土。
过了良久,身后忽然响起启略带调侃却又酸酸的语气,“你们不用再大眼瞪小眼了,知道你们郎情妾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的脸颊微微泛红,回头刚想驳他一句,却见他灰头土脸,只剩下那双异常美丽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没有半点力气,瘫软在启的怀中,笑得明明连呼吸都不畅,可我就是停不下来,“启,你这样子还真是……滑稽,哈哈……”
“还好,还好,我的雪儿还知道向我投怀送抱……”启忽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谁向你投怀送抱了?”我噘噘嘴,佯装不悦。
“现在不是吗?”
我一听,连忙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搂得更紧,“别动,让我抱抱。”
“不要,”我马上拒绝,“你身上一大股灰尘的味道,难闻死了。”
“呵呵……还不知是谁的杰作呢?”他轻轻一笑,不禁叹道:“幸亏你们只用了五成的功力,否则,只怕我们都要葬身在这里了。”
“有那么严重吗?”
“要不你试试看。”
“呵,那还是算了。”说到这,我转回头去看宣和尘的情况,却见他们紧盯着某一处看,一瞬不瞬,不由好奇,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
乖乖!原来那画有肖像的石壁上横七竖八地裂开了几道缝隙,高约六尺,宽约四尺,犹如三个“冂”字,难道是石门?难道那里建凿有三间石室?眼睛再往下看,在那三个肖像的右脚踝上本来灰色的图案都凹了进去,现出一个圆孔。这样看来,应该是因年代久远它们都被泥土封住了,刚才经我和风的那几下比划,便将它们全部震了开来。
风、尘、宣三人同时走上前,分别立于秦承志、西门无双和罗少卿的肖像前,深吸了一口气,运劲双臂,在石壁左边用力一推,毫无动静,再向右边一推,仍旧毫无动静。于是他们又往别处试了试,可是无论他们双手如何移动部位,如何催运真气,直累得双臂疼痛,全身骨骼格格作响,那石门仍是宛如生牢在石壁上一般,竟没有移动一分。
“不用试了,依我看这石门建筑精巧,必有隐秘的机关,就算你们天生神力,就算你们负有上乘武功,也是万万推之不动的,倒不如我们四处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机关入口。”我轻声劝道。
他们停了下来,沉吟了片刻,齐声道:“好,那就四处寻寻吧。”
于是我们五人就在石壁的四周敲敲打打,仔细摸索起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只觉全身汗如雨下,腹中空空,便就地坐了下来。
“喝些水吧。”尘在我左侧坐了下来。
“谢谢。”我微笑着接过水囊,一边喝水,一边对着其他三人道,“你们不累吗?”
他们闻言,也走了过来,在我们身旁坐下,接过我递给他们的水,传递着,喝了起来。宣从身后的包裹中拿出今晨考好的两只野兔和一些野果,我咽了咽口水,擦了擦手,接过一只兔腿就啃了起来,身子懒洋洋地斜靠在尘的肩背上,耳边传来他们四人的议论声。
“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也不是办法。”风淡淡地说道,目光有一瞬间落在我的身上。
启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有什么地方被我们忽略了。”
“壁画并没有做任何提示。”
“不!它有。”尘的话音刚落下,就被宣立刻否定,他伸手指了指我们前方的那组练剑的壁画,“至少它告诉我们这剑法可以三个人练,但是若真是练了就会受极重的伤,它在给我们警示。”
“我赞成宣的看法,”风说话的时候,眼睛并没有看我们任何一个人,只是紧紧地盯着石壁上的壁画,“这四周的石壁都是这么光滑,并没有什么凹凸处,所以答案只能在这些壁画里。”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快速闪过,随即消失,我猛地坐正身子,看着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似乎就是因为他的话给了我一些灵感。
见我激动焦急的样子,风大感疑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