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风带着进了里屋,夏蝉也尾随着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徐氏躺在草席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唇却是有些青紫的,不知是冻的,还是有什么不妥。
屋子并没有很大的漏风,虽然简单得很,但是很细心用木板,长草给堵得密实的,那被子也暂新的,想必是舅母今儿个早上送过来的。
小谷过去诊治,夏蝉小声地问夏长风:“长风哥,不是有叫人送炭过来吗?”
怎么还在屋里烧柴呢,这样多不安全啊,而且烟味儿也大,薰得屋顶黑呼呼的。
“有送的。”夏长风说。
但是又没有往下说,夏蝉心里细细一思量,也知晓是怎么回事了。
想必那炭,让长风哥和大伯母拿去给别人换钱或者是还债了。
外面又有族人叫:“长风,长风。”
夏长风应了一声便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小蝉,一会你们出去帮我掩上门,我有事出去一趟。”
“长风哥,大伯母都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儿啊?”
“灵伯让帮他去砍柴。”他去拿去柴刀别在腰上,又有些不放心地跟他娘说:“娘,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夏大伯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长风,外面下过大雨,路滑得很,你得小心些。”
“我会的。”
夏长风也不多说,又拿了绳索和挑担便出去了。
夏蝉回了屋,小谷跟她说:“二小姐,是风寒,挺严重的。”
“你带了药来吗?”
“正好带了,不过挺严重的,只怕几天都未必好得了。”
“那也没有办法,药给我,我来煎吧。”
“二小姐,你的衣服都湿了呢,你就在这里烤火,我去煎药就好了。”
“我的衣服湿了,你的也不干啊?”都是淋雨过来的,半斤八两呢。
“可是我是大夫啊,煎药我比你在行。”
好吧,小谷这句话,她是真没得反驳。
“二小姐,你就在这里,我可不想晚上还要过去给你煎药啊,这天气,可真是冷得很。”
“好吧。”唉,这些丫头,一个个都不想让她干活的。
又丢了几根干柴到盆里去,让屋里暖和一些。
小谷俐索地煮了姜汤过来:“二小姐,你们先喝一些暖暖身子驱寒气,药一会才能煎好。”
夏蝉捧着过去:“大伯母,大伯母?”
大伯母只是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看那样子却是十分不适般,脸也不白了,但是红得很。
她伸手一摸,可真烫啊,大伯母这会肯定是发高烧了。
“大伯母?”
大伯母只是扯扯唇角,却是眼睛都张不开了,身子还在微微地抖,也许是烧得抽搐了。
小谷还在灶房忙着煎药,夏蝉背过身子,从空间里拿了粒退烧药放在姜汤里,搅拌得融化了扶起大伯母,拿起一边放着的衣服给大伯母靠着身子:“大伯母,来喝点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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