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
黎衍初说,继续笑。宋宛的一条腿还挂在黎衍初胯间,不理他,挪动想抽出自己的脚,才拔,脚踝就被捉住。
因为妳才弄成这样,不负责?
黎衍初归咎责任的逻辑相当不要脸。
宋宛腹诽。
但仪表板上的时间六点十五分了,已经不能再耽搁。妥协,她拿起纸巾抽出一张,但眼珠瞄一下黎衍初裤裆又抽了二张。
喷得到处都是。
阴茎、小腹甚至大腿都有。宋宛拿起纸巾抹过黎衍初下腹,从毛发开始擦,顺下擦到还涨红的肉、龟头时,忽然飘过它被他玩弄的样子。一个深息,索性纸巾对摺将它包覆住,眼不见为净。可这动作却让肉根颤动一下。宋宛握着发觉不对,提眼一望,果然看见黎衍初又笑。
他刚刚关赏的画面十分赏心悦目。
她仔细一根根擦拭他的耻毛,接着指头温柔地包裹着他安分不下来的茎肉,专心对待的模样像是对待博物馆里珍藏的宝物。
活挺好。
怕力道没拿捏妥,又硬了!
宋宛怼,指抹过黎衍初腹沟去下最后白浊,这一下有点用力。
呵
黎衍初笑出来。
挺灿烂。
似乎懂他一点了。三个月前正好也是他接任NF总监的时候。坐在那个崇高的位置上,高处之寒只有他自己知道。
性,或许仅仅是他舒压的管道而不是目的。
对象是谁,不重要。
眼睛蓦然掩动。
呃?
宋宛急速往黎衍初腿上趴。
妳想口?才擦干净
十点钟方向,是林媛吗?
宋宛压着身子紧张说。黎衍初闻言,从左前方望去。一头长卷发女人看过来,见黎衍初看她,笑咪咪踩着三吋高跟鞋婀娜走来。黎衍初长臂一伸,从副座椅背拉下西装外套盖上宋宛。
叩、叩
女人涂着丹红的指敲上汽车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