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想帮林妹妹争取最大好处,直说吧,还要兜个大圈。”
朱然笑意盈盈,说:“你真是个傻白甜,你真以为王大人高升了吗?”
“什么意思?”大家都不解。望着朱然。
“昨天发生退役老兵暴乱,听说了吗,事情发生前本来是王都检点的一张牌,但他没用好这张牌,被朝廷破解了,他没多少牌了,而且会越来越少。”
王熙凤似乎听明白了,一下子失魂落魄,仿佛元神脱窍。
“难道王家完了?”
“你是痛恨我的告知还是感谢我?时间没你想的那么快!”又悠悠地说:“也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我不清楚朝廷的决策,这都是我的经验之谈,也不一定猜对。”
王熙凤知道这是在安慰自己。宁可信其有。不喜反悲,不自觉地地抽泣起来。
朱然不理会她,反而和妙玉聊起来:“妙玉姑娘,怎么不见你去教香菱学诗?等街上平静下来,可以去走走,我会交待人送你回来的。”
“听说你家又多了两个人?”
朱然不明白她的内涵。
“是多了两人,过两天我下江南,带走一个,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那里,那边只剩下女的了。”
妙玉却想说:“你在我才想去,你不在我去有什么意思!”口里却说:“我会找时间去的。”
心里却琢磨着,既然王家快破落了,那贾家还会远吗?时间是多长?到时候我要投靠哪里呢?
想及此,又问:“你又要下江南,可以帮我在江南找个庵堂吗?叶落总要归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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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平儿都瞅着妙玉,这假尼姑太现实了吧,树没倒猢狲就准备要散了。
其实她的意思是想朱然带她去江南,犹豫不决,又不敢直接提出。
朱然却自顾自话:“这次下江南会去扬州,还会去金陵,到时候叫熟人帮你留意一下。”
妙玉又羞恼又怨怼,恼朱然不识趣,怨自己不够果敢,若是没外人在,她又敢不敢说呢?
“要不下次林姑娘如果下江南,我可以作伴陪同去。”妙玉退而求其次。
“那敢情好,老实说,我还不好冒昧提出邀请呢,你说了我就放心了!”朱然说。
王熙凤和平儿都唬呆了,难道贾家也要完蛋了。朱然见两人表情,忙解释道:“清明节总要拜祭林大人的,那是一定要去的。我的看法是,即使林妹妹将来出阁了,也要去的。”后一句朱然是顺便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平儿小心翼翼地说:“那岂不是成了招婿入赘吗?要不然夫家会批准吗?”
“名称不重要,所以,要立下婚前契约,婚前财产归属,比如婚后留个儿子姓林,婚后的约定权力如刚说的拜祭林家祖先等。都写在契约上。”朱然决绝地说。
妙玉一听就乐了,这朱然为了林妹妹的利益可谓赴汤滔火,什么出格的都敢想敢做。他为什么对林姑娘那么好,要是有人对自己这么……王熙凤心却想,那宝玉可要遭罪了。平儿却只觉得诡异,这些事都闻所未闻。
朱然不管她们的想法,又对王凤说:“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我要你做什么不要做什么,记起来没有?”
王熙凤还在思索着,平儿脑袋“轰”地一声,她记得清清楚楚,他叫她不要做放印子钱之类的非法害人的事,今天朱然重提,必然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