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坊,据说从明永乐14年,也就是1416年,就已经在玉蜓桥,也就是现在的棋院的对面这边开店了。
到现在,已经快600年了。
而且,别看便宜坊是以焖炉烤鸭出名的。
但是,其实说到底,他们家也是用着鲁菜系打底的。
而且,现在才84年,资本还未进入到国内。
所以呢,刘晓辰和老二这顿吃的,也是很满足的。
等吃的五饱六饱的结完账出门,看着又被自己开过来的桑塔纳,刘晓辰这才想起来。
“老二啊,咱们是不是应该跟王建军说一声了?毕竟人都叫咱们留在河北了,可车咱们却开回来了啊。”
坐上车,刘晓辰熟练的打着火,跟身边的老二说着。
“对啊,我刚才来的时候,不就说咱俩忘点啥事么,没事,一会回宾馆跟他说也一样。”
老二一边剃着牙,一边很随意的应和着。
刘晓辰一想,也是,不差这一会了。
也就不在意的掉转车头,回了宾馆。
宾馆的前台就能打“外边”打电话。
要是一般的电话,还真打不出去。
要不怎么说是对外酒店呢。
“喂,xx公司办事处。”
时间不长,电话那头还是那个一本正经里却带有一丝无聊的动静。
“王大高手,干嘛呢?出来喝酒啊。”
刘晓辰还是那样习惯性的开场白。
“晓辰?怎么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王建军很是疑惑,甚至都开始不装了。
“不对啊,我这边没接到信啊。你现在在哪呢?”
“你能接到信就怪了,我现在还在内地的宾馆呢。我16号还有个活动,怎么可能中间还折腾一下子呢?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逃岗,抽查一下子。”
刘晓辰也还是继续调侃着,然后才说起正事。
“对了,王大高手,跟你说正事。”
听见刘晓辰这么说了,王建军也就收起了想跟刘晓辰贫两句的意思,正经了起来。
“嗯,你说。”
“我把骆天虹留在集北头村当个修路的监工了,不跟着我了。车也叫我开回北京了,你看看再派一个过来吧。”
刘晓辰也没多说其他那些玩意,只是简单的说了句现状。
“嗯,嗯?那个人才你就当成个监工再用?你这还真是大材小用啊。”
王建军在电话里感慨了一句,也反应过来了。
“换人?”
“嗯,换人吧。”
刘晓辰还是没多说什么。
反正也没有什么实际伤害,踢出去就完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