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你接下来是要去替岩园集团卖命,凭什么我犁风堂必须支付岩园的薪水?”想都别想!
范静章委屈撇嘴。
就算他再怎么伶牙俐齿、反应灵敏,有啥用?对方是他老板。
“滚下去,别妨碍我做事。”邵侬抓起拐杖威严地敲了敲地板,“你早点完成任务回来,犁风堂的薪水就早一天汇进你的户头,自己看着办!”
看着范静章关门离去的背影,她拿起桌上的卷宗继续审阅,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浅笑。
要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孙女婿能当继承人,她倒是想收这个姓范的小子当干孙子!
“阎奎,你还不赶快起来!”
“你嚷嚷什么?我捡笔嘛。”
司以若羞恼低叫,“我裙子下面没有笔!”
“乱说,我才不是蹲在你的裙子底下找笔,我是蹲在桌子下面捡我不小心掉下去的钢笔。”话说得理直气壮。
座位上的她羞得想夹紧双腿,咬牙切齿。“你的钢笔在你桌上。”
“不是吧?我刚刚明明看见它掉在这里的,别吵,我再找找。”
喔……
“你的手在摸哪里啊?!”
当那双炙热的蒲扇大掌宛如爱抚般的抚摸她秾纤合度的小腿,司以若隐忍心中泛起的战栗,努力维持平稳的气息娇斥。
“我以为钢笔勾住你的丝袜了嘛。”
“并、没、有!”
“我看到了,因为我已经把它脱下来了。”
他笑嘻嘻的从桌子底下往上探头,孩子气的笑容让司以若又好气又没辙。
“你疯了吗?现在是上班时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
老天,这个邪恶的恶魔……敏锐地感觉到阎奎的大手正温柔地爱抚自己敏感的大腿内侧,她紧抓办公桌的桌缘,咬唇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轻吟!
“你的心到底是谁的?”
她微怔,低头看他,正巧对上他往上望的视线。
阎奎瞥了她一眼,继续专注抚摸眼前这双纤细美丽的双腿。“才跟我有所进展,就迫不及待的想将范静章拉进来搅和吗?”
哦,痛!居然这么用力的捏她。
是因为生气吧!
她就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向阎奎开口说出这个提议之前,就晓得这只醋桶一定会动怒。
“我找静章进来,是因为他有能力帮你的忙呀!”
“你认为我没有本事独自完成比稿?”
讨厌,大腿一定被他捏瘀青了啦!“我不希望你太累。”
阎奎似信非信的凝睇她。
说真的,他满惊讶自己竟然还能保持冷静,跟司以若蹲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
他不是应该掀桌子或是踹倒椅子板凳什么的吗?
藉此来宣示他的不满跟愤怒。
为什么又提范静章?
有必要把那家伙扯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