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接过之皇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便交还于她,“小公子,这个是前太子殿下随身太子令牌,如今太子新册立,故,不能再用。”
锦陌拿过之后,在手里细细观察了一下,她邹着眉头问道,“皇子令牌跟太子令牌有何不同。”
那侍卫也认得锦陌,平时她跑去东宫也就跟回自己府上一样,一来二去就是熟悉面孔了,更何况还这么多年了。
“小公子,这皇子的令牌出去都是有时间的,不得超过时间,违令者仗责五十,太子令牌是没有时间的,见令牌如太子亲临。”
“谢谢了。”她抬头看了高墙后面的皇宫,只能见着那琉璃金瓦块,从门口看去,那长长的青石板宫道往前延伸着,芊姨,那条长长宫道,您当年凤仪软轿抬您进去,您从来都没有想过出走来……
太子住的是东宫,南宫邪既然被废了,如今不知他住在哪里,自从锦陌回来就没有见着他,那日他们离开的时候,炎火还拉着他不放,说她骗他,明明答应了跟他一起回去的。
想着他那哀怨的样子,锦陌不由轻声笑了出来,确实,如果没有他,现在的锦陌估计是昏迷不醒,亦或者是早已经离开了人世。
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如果下次他来京都,就带他游遍整个京城,这才放手让她离开,炎火这人她还是比较喜欢的,个性不出挑,但爽朗,惹火了,也就那么一瞬间很气愤,过一会儿就会气消,还不记仇。
一路深思,走到大门口时候,就听着屋内传出哭声,几步跑了过去,站在大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幅场景。
穿着官服的男人站在空地上,怀里抱着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停的在安慰,周边的一些侍从都用衣袖擦拭着眼角出的泪水,又是哭又是笑,一幅滑稽样子。
“爹爹?”锦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站在大门口喊了一声。
众人这才看到门口的小祖宗回来了,锦陌见着男人转身,就扑过去,一把抱住他,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身高不够的她垫着脚尖,把人抱住。
锦慕笑呵呵的抱住她,眼里都是慈爱的笑意,“我的小祖宗哎。”
一家三口相互抱在一起,温馨的场景真的让人想要落泪,府上的老管家没有形象的坐在一边阶梯上,口里喃喃说道:“感谢老天爷啊,感谢老天爷啊…”
锦慕回来了,晚膳的时候,老总管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个冒着小火的火盆,火苗蹭的还蛮高的,他让锦慕跳过去,去去身上的晦气。
锦慕看着那火苗就有些不乐意,他倒是跳的过去,就是身上穿的衣袍估计要烧了,另外一个不乐意就是,人家嫁人才跨火盆,他一个大男人这是要干嘛!
最后还是抵不过爱妻的眼泪汪汪,小祖宗的嘟嘴,锦慕冒着生命危险从火盆上面跳了过去,袍子倒是没有烧着,衣服被燃了几个洞。
这个尚书府上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三个人吃饭锦陌第一次觉得不错,她嘴角带着笑意在锦慕的唠叨中渡过了一个愉快地夜晚。
自从上次跟南宫邪闹了别扭,锦陌就没有去上过学,后来又是一场变故,爹爹入狱,她更加不想去,之后就是下江南,如今,爹爹回来了,她可以去上学了。
走进皇家学院,四处飘过来打量的眼神,让她心底无奈的叹气,这还是应了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在位置上面座上,她一如既往的手肘撑着案桌上面,看着外面。
南宫翎跟着其他的皇子走了进来,每次他都会去看着那个位置上面有没有人坐下,从窗子看去,本以为还是跟前很多次都是一样的,哪里没有一人在,而如今,那个好多天没有人坐下的案桌……白衣少年靠窗而坐。
锦陌见着南宫翎过来,也只是笑笑,看着他坐下的时候,她往窗边挪了挪了位置,随后翻开书本,撑着手肘听着台上的夫子讲学。
“喂,你这些天为何没有来。”南宫翎眼神看着自己手上的书,低声问道。
等了一会儿,见着没有人回话,南宫翎偏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又问道:“为何没有来。”
等着上面的夫子离开,锦陌才回答道:“爹爹进天牢的事情,对我打击很大,没有什么心思来,就在家里休息。”她了了一说,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南宫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局促的道:“我、我去找过母妃了。”
锦陌抬头注视了他一会儿,她咧开嘴角展颜轻笑,“谢谢你了。”
他面上闪过一丝红晕,眸子里面也带上了笑意,见着身边人美好的侧脸,南宫翎嘴角弧度弯了起来,心情也愉快好多。
这南宫翎跟锦陌同桌了这么多年,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很听锦陌的话,虽然很多时候他说话冲,但,只要锦陌服软,他就一定会打住。
午间休息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