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俺学习不能过夜吗?我也是想上床睡觉呢,可一想起你说的学文化也要大跃进,不能等到明日,我就没有睡意了。你不是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为啥非要等到明日?大跃时的年代,一天的工作就等于二十年。这个字俺不认得,睡也睡不着,请教你一下,俺小白鹅有哪里错?”
小白鹅灵牙利齿,说得汪有志无话可答,况且还都是遵照他汪有志的指示做的,汪有志还有啥话可说?只好答应小白鹅的要求,问:“哪个字?”
小白鹅就指着那“祖国富又强”的“富”字问道:“就这个字不认得。”小白鹅在问字的时候,将身子蹭了过去,乳房正好贴在了汪有志的后背上。汪有志顿时就有一股电流从全身通过,整个后背都麻了。
“是个‘富’字,快回去吧。”汪有志道。
“噢,是个‘富’字,嘿嘿嘿嘿、、、、、”小白鹅高兴地笑着,声音如银铃一般悦耳,“对对对,你教俺的时候还讲宝盖头下,一口田,可不就是富了吗?嘿嘿、、、、”
“问完了吧?问完了就回你屋里睡觉去。”汪有志沉下脸来催她。
“不,俺要坚持学文化!”小白鹅又撒了一娇,显得更加可爱,只见她笑着跑回去了。
让小白鹅一走,汪有志更觉得心中空虚了。想当年,他是多么地喜欢小白鹅啊,可被那个误会搞的,他想到小白鹅就害怕,身子底下也就软沓了,雄性苛尔蒙也不分泌了。可是,时间又能磨掉所有的伤痛的。随着他长大成人,参加工作,当了干部,特别是他又阴差阳错地当了整顿剧团的工作组长,马上还要转正当团长,小白鹅就是他汪有志名副其实的下级了,小白鹅早就服了,顺了,温了,老老实实地愿意听他的话了。小白鹅的眼神的意思,还用说么?那就是示爱。汪有志对小白鹅的爱怜之情也就一日一日地渐长。可是,汪有志并没有想跟小白鹅有个什么结果来,汪有志看到小白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到剧团时,他那种想法也不是没有在脑海里出现过。他的眼睛盯着小白鹅的时候,就在心里头发过问:小白鹅,你当初为何不爱我呢?你现在爱我吗?太晚了,太阳错过了,月亮错过了,连星星也错过了,唉。
正胡思乱想着,小白鹅又晃着两个硕大而又坚挺的奶子进来了。一进门就嗲着腔道:“汪组长,俺又要麻烦你了。俺还得请教你,这个字俺又不认识了。”
汪有志说:“有不认识的字明天再问,今天太晚了。”
小白鹅骄嘀嘀地反驳他说:“不晚,不晚,就不晚,我今天一定要认得这个字。”
“你看你,说个话象个三岁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嗲咧腔?”
“嘻嘻嘻、、、、”小白鹅笑了,声音还是如银铃一般,“俺的腔当然没有汪组长的腔好听了,汪组长的腔是娘子腔呀?”
“没正经,哪个字?快点。”汪有志严肃起来。
“就这个、、、、、”小白鹅又贴到汪有志身边,散发着满身的体香,乳房又在汪有志的脊背上蹭了两下,弄得汪有志心再次地猛烈地跳动起来。小白鹅指着一个“腰”字,说:“就这个字我不认得。”
“这个字念腰,”汪有志压了压由于激动造成的气短,缓和一下口气说:“你天天练功不得折腰吗?就是这个字。”
“噢,是腰,可是指这个地方?”小白鹅便掀起她的汗衫,裸露出花裤衩上那白嫩的皮肤和纤细的腰身,指给汪有志看,直看得汪有心里出火。
“去,去,去,赶快回去睡觉去,明天还要排戏哩。”汪有志心口不一地下了驱逐令。
小白鹅又“格格、、、、”地笑着跑开了。
这时候,工地上完全静了下来,剧团的工棚内也传出了鼾声。汪有志虽说被小白鹅搅动得心神不安,但到底到了睡觉的时候了,他也就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就在这时候,汪有志的工棚的木条门又“卟卟卟”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汪有志已明白了什么,却又低声问:“谁?”
敲门的又是小白鹅,她压低了声音说:“汪组长,开门,我还有一个字要请教你。”
汪有志故作正经样子说:“天太晚了,明天吧。”
“不行,这个字我认不出来就睡不着觉,麻烦你给我讲一下吧。”
汪有志只得又起来,开门让小白鹅进来。
“又有哪个字不认得?你一天要吃个胖子呀?”汪有志嘴上说着,心又开始跳得快了。
小白鹅就又紧紧地靠住了汪有志,将乳房更紧地贴在汪有志的后背上,头紧紧地挨着汪有志的头,头发擦磨在汪有志的脸上。小白鹅指着一个“腿”字说:“就这个字不认得。”
“这个字、、、、这是、、、、个‘腿’。”汪有志巳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腿、、、?哪个、、、、腿、、、?”小白鹅明知故问。
汪有志指着她裤衩下露着的大腿:“腿、、、你能不懂吗?就是这、、、、。”
小白鹅见火侯差不多了,就将裤衩一退,指着她那又大又圆又白的屁股蛋子说:“我还以为腿、、、、在这、、、儿、、、呢。”
“你,你、、、你,、、、、”汪有志不知所措。
“我要认识啥、、、是、、、腿、、、、、。”说罢,小白鹅就一屁股坐在了汪有志两条大腿上。
汪有志全身麻了,他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