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敬道:“人家县令大人的公子,岂能没有跟班?我只是提防,谁知还真有。闲话少说,快些将这俩狗腿子拖到树林里去!我可拖不动。”
黄钺道:“谨遵哥哥吩咐,这有何难?”说完,一手提了一个,半提半拖地进了牡丹苑。
黄钺道:“哥哥,杀了他们?”
蒋敬道:“就看这俩狗腿子的表现如何?你们俩说说,你们县令大人和他的公子都做了那些坏事?”
“猴子”叫道:“你们敢和我们县令大人作对,明日便叫你们。。。。。。”
话没说完,蒋敬便对黄钺道:“这人答非所问,打断他的腿!”
黄钺二话不说,一枪下去,只听“咔嚓”一声,便传来一声惨叫。
蒋敬又问道:“还是不说吗?”
张三答道:“我们只是下人,怎知人家做了什么?”
蒋敬对黄钺道:“这人也是答非所问,打吧!”
蒋敬还没说完,只听“咔嚓”一声,又传来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叫。
蒋敬又问道:“你们俩现在说说,不说的话。。。。。。”
“猴子”抢答道:“好汉饶命,县令大人做的事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公子做的事,我知道一些。”
蒋敬道:“那就说说?”
“猴子”抢答道:“去年,我们公子上街,见一女子肤白貌美,便抢了回来用枪,女子不从,便被绑到床上糟蹋了。后来,又抢来一个,便把前一个偷偷卖到妓院。。。。。。”
蒋敬道:“那你说说,先前那个叫什么?哪里人?卖到那个妓院?后面那个叫什么?哪里人?又卖到那个妓院?”
“猴子”答道:“先前那个叫翠翠,后来被偷偷卖到后街翠花院;后面那个名叫芳华,被我们公子半夜领了人,用熏香熏迷,偷运到家里,锁在家里享用,后来也被卖到城外妓院碧玉院。。。。。。”
“潭州从五品游击将军为什么?”蒋敬突然叫道:“是否叫韦渊?”
“猴子”答道:“对,就叫韦渊,潭州从五品游击将军韦渊。”
这人我知道,其祖上就是唐代大名鼎鼎的诗人韦应物,做过刺史、左司郎中等职。就是写过“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那位。可是,就是这个名人更无情,自己做了高官,而女儿委身娼门、流落潭州都不救。所以古诗中有:“姑苏太守青蛾女,流落长沙舞《柘枝》。满坐绣衣皆不识,可怜红脸泪双垂。”
谁知才过了几代,他的后人韦渊做了潭州从五品游击将军,还是有女儿被卖到娼门。韦渊有女寻亲,韦渊派人在城门口迎接,没有等到,韦渊遍贴告示,搞得人人皆知,但还是没有找到,女儿从此从人间蒸发。却原来是被这恶少糟蹋后,卖到妓院了。
蒋敬突然叫道:“把这两个贼子绑到树上,撕了衣襟,塞到嘴里,叫他不得发声。我们回去,到潭州从五品游击将军韦渊家报案!”
黄钺闻言,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两人匆匆上马,向燕青宅子疾驰而去。到了门口,他们发现李替和李天手持棍棒,守在门口。看到蒋敬和黄钺,两人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棍棒。
"情况怎么样?"蒋敬急切地问道。李替摇了摇头,"里面还在审讯,恶少不肯说出幕后主使。"黄钺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证据。"蒋敬点点头。
黄钺看着蒋敬,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佩服,要不是蒋大哥,这事八成会为燕青带来新的麻烦。蒋敬微笑着拍了拍黄钺的肩膀,"我们是兄弟,不用客气。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找到证据。"
黄钺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跳上马车。蒋敬在前面驾车,向城里驶去。一路上,黄钺的心情格外沉重。到了城里,还未到关闭城门时候。蒋敬将马车停在兵器铺门口,然后进城。
进了城,蒋敬便问城门兵士:“请问潭州从五品游击将军韦渊家住在哪里?”
城门兵士回道:“今日正是我们韦将军在此值守城门,不知二位找我们韦将军有何贵干?”
蒋敬笑道:“麻烦这位兄弟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前来禀报韦将军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