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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燕园到最后关头,徐盛来敲门,打断了他,一次是在美心酒店。
那时候容枳被药效支配着,两人不像上床,他更像个工具人。
而这次,傅御霆切身体会到她肌肤上的温软,香香甜甜的,像块滑腻的奶油。
一口咬下去并不甜腻,反而满嘴都是奶香。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落地窗外的天色更暗沉了,忽地下起倾盆大雨,雨点闷声砸在落地窗上。
而灯光昏黄的室内,柔软大床上一片狼藉,开着冷气,空气却很粘稠。
容枳微微蜷着身,躺在男人一侧,汗水把脸颊两旁的头发打湿,黏在了脸颊上,半眯着眼,似乎很疲倦。
可没过几秒,她却突然起身,抬起腿跨坐到男人身上,双手撑在他头的两边。
她乌黑的发丝落在傅御霆赤裸胸膛上,让他感觉痒痒的。
男人抬眼看向她,眸光深邃,“你不累?”
他可没忘记,她刚刚哭哭啼啼,大骂他全家的样子。
“累,但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她嗓音有点微哑,咽了下口水,“你跟梁盈真交往了十三年?”
傅御霆眉头微微一皱,“为什么问这个。”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为什么不能问?”容枳反问道,头往下低了点,“你快告诉我,是不是?”
男人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把玩,淡淡嗯了声,“嗯,十三年。”
“真的好久。”容枳感慨,然后又问,“既然这样,你们睡过吗?”
“没有,我们在一起久,但见面的时间很少。”傅御霆嗓音低沉,“我经常国外香江两头跑,后来又来了京市发展。”
容枳却一副不信模样,“我听奶奶说,梁盈在国外演出时,你每次都准时到场,这你都没下手?”
“我每次见她,但停留时间也很短,可能两小时后,就搭飞机回香江了。”傅御霆顿了下,“你为什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替你祭奠一下你死去的爱情啊。”容枳歪了歪头,露出一截雪白脖颈,“改天拉一首周杰伦的《夜曲》送你?”
她晃动时,长发也在他胸膛上无意扫过,触感痒痒的,还有些酥麻。
浑身不着寸缕,肌肤在灯光下白的刺眼。
傅御霆微微低头,扫到她那片雪白肌肤时,呼吸重了几分,抓着女人的手臂,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你干嘛!”容枳用脚踢他,恼怒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批准你不用上了。”
“……”
呵呵,您挺会使用特权的!
隔天接到徐盛的电话,傅御霆才发现他一觉睡到了九点多。
遮阳帘没拉,大片阳光照了进来,不过因为早上方位的问题,并没照到床上。
容枳蜷缩在他身侧,睡的昏沉。
这是头一次,他睡到现在,身边还睡着个女人……
“先生?”许是傅御霆一直不出声,电话那端的徐盛问,“需要我开车去接你吗?”
傅御霆看了眼身侧的女人,嗓音微哑,却还带着满满的冷厉跟威严,“把事情都推到下午吧,送几套我的衣服过来。”
“是。”
燕园那边,徐盛挂了电话,喊住正在出门的徐平,“阿平,这几天你不用去太太那了,要你去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徐平换鞋的动作一顿,随后把外套搭肩上,“知道啦。”
“还有,我发你的那份邮件,尽快破解了给我。”徐盛又补了一句,等抬起头时,却发现门被哐当一关。
“……”徐盛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