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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徐平开门下车,跟扑上来的那些男人扭打在一块。
徐平身子利落,手劲又很辣,一拳下去,就将扑上来的男人击飞出去,砸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周围的男人们眼里露出几丝惊惧,可很快咬咬牙,又朝他扑了过去……
还有几个男人想趁徐平被围攻,企图绕到出租车的另一边抓车上的容枳,他们刚靠到车边,容枳迅速给枪上膛。
她举起枪,对准车玻璃开了一枪。
枪的后坐力震的容枳虎口发疼,那一枚子弹穿过玻璃打在男人右肩膀上。
而徐平也从那群男人手里脱身,双手撑在后备箱上腾空一跃,抬起的腿凌厉扫向车窗边的几个男人,处理了他们。
很快,又有几辆黑车开过来围着他们……
徐平读的不是普通军校,在军校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每次作训都是能把命赔进去的那种,锻炼铁一般的身躯跟持久力。
打了二十多分钟的车轮战,他身上新旧伤添了不少,呼吸却不乱一下。
那些男人拿钱办事,但也是人。
剩余还站着的男人,看地上横七八竖躺的全是人,场面宛如修罗场,对那个如松柏一样站着的男人有些忌惮。
而容枳从两个座位之间钻到驾驶座,利落发动车子。
“徐平!”她朝车窗外喊了声。
等徐平拉开车门钻进来后,容枳猛踩油门冲出去,狠狠撞开堵前面的几辆黑车,朝公路的另一头疾驰而去。
徐平用手指随意抹掉嘴角的血,侧头看容枳,“容容,你做的很好。”
“我没做什么,枪里的子弹就用了一发而已。”容枳看到他衣服上,脸上全是血。
容枳眉头紧紧蹙起,“你受伤了。”
车子开到高速岔路口后,她果断选择下去,“今天我们是走不了了……”
见她突然不说话了,徐平还以为她为走不了而担心,就说,“签证我已经拿到了,我去买机票,我们可以搭飞机走。”
容枳摇摇头,“就是觉得我声音太刺耳,我就……不想说话了。”
之前她双腿被烫伤时,整个人处于失魂状态,没有心思去关心腿会不会留疤,而现在每讲一个字,那些字都会传入她右耳里。
难听到她恨不得拿手机打字。
“毕竟你嗓子被药物侵蚀过。”徐平安慰她,还笑,“你说话就我听而已,听多我就习惯,就不会觉得难听了。”
被他这么一安慰,容枳心情也好了些,露出淡淡的笑。
等车子进余定区后,容枳分别去几个药店买到纱布等东西,又从app上搜索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青年旅社,单独包了一间房。
“容容,你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徐平忍不住问,“这反侦察的能力挺强的。”
买东西不光分药店,还让人代买。
“那些人知道你受伤了,跟过来后一定会挨个去药店查,而且我现在被全国警察通缉着。”
容枳拉了张椅子过来,将纱布等东西都放上去,示意徐平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