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萧星和问。
“已经做好了,那个东西也已经放入了根雕之中,臣做得极其隐蔽,确保他们发现不了。”温照白道。
“说起来,朕从前倒是不知道,驸马还有如此技艺。”萧星和转换话题,调侃道。
温照白拱了拱手:“这本是个人喜好,臣与母父皆无意宣扬。”
“也还好你没有宣扬,不然怎么能抓到大鱼呢。”
温照白笑笑,算是默认。
接着,两人又谈起了萧星牧。
谈到唯一的弟弟,萧星和的神情也从严肃变得亲和许多:“星牧从小不与我一同长大,又因是个男子,受的苦不少,你既和他结为妻夫,日后要多多照顾着些他。”
“这是臣应该做的。”温照白道。
“星牧偶尔有些小性子,你也别介意,他这个人记仇但更记恩,你只要对他好,他便会想着法对你更好,你可不能负了他。”萧星和又叮嘱道。
“是。”
温照白能明白萧星和一片疼爱幼弟之心,一一应了下来。
而且就算萧星和不说,她也会对萧星牧很好很好。
从前她将他当成夫郎,尊他重他。
如今她爱他如至宝,尊他重他更爱他,只想将世间美好都呈到他面前才好。
这份情意,她自己知道便可,她并不想立誓宣告众人。
很久以前,她看过这样一句话,真正想要的东西,连神明都不可说。
她如今找到了真正想要的那个人,便会将其珍藏心底,不让人窥伺自己的宝藏。
萧星和对她本来就满意,知道她不是三心二意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之人,便也笑笑不再多言,起身走下高台。
“快要开席了,照白便和朕一同过去吧。”
“是。”
温照白退后一步,跟在她身后,往紫宸殿走去。
皇家年夜饭,也是一个大型社交场合,萧星和平日在封地的几个姐妹也赶来京城,与女皇一同过年。
温照白跟着萧星和走到殿外时,便见殿内宴席差不多已经坐满了,林昭然正领着萧星牧从另一侧赶来。
温照白作为驸马,要和萧星牧一同入席,而帝后二人,则是在最后压大轴出场的,并不跟温照白他们一起进去。
温萧二人在宫人尖利的通禀声下入殿。
恰巧他们的席位同福安王正好相邻,入座时,他们还能感受到萧成宁那怨毒的目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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