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黄老二早已经垂涎欲滴了。虽然梁银凤是个比他大六七岁的女人,可梁银凤的美妙和魅力,要比自己三十多岁的媳妇马翠华要迷人一百倍呢!每当膘见梁银凤的丰映体态就总让他心里涟漪无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总会淫淫地浮想联翩一通。
那次,梁银凤上身穿一件得体的半旧花棉袄,那高大丰满的胸就要把上襟的纽扣弹开一般。下身虽然是一条上了补丁的旧灰裤子,可那臀凸显得即翘又圆,活像两个盆扣在上面。而且美丽的眼睛里那忧伤的神采是那样让他坪然心动。黄老二只有一个念头:上了她。他已经想象着她脱光衣服的喷血情景。
那是一个严冬的夜晚,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正好白天领着十三岁的女儿回娘家了,今晚就他哥一个在家,简直是老天赐给他的良宵美景。虽然是严冬的晚上,可黄老二的屋子里却是温暖舒适的,因为他的屋子里已经超前十年地安装了那时农村还望尘莫及的暖气。黄老二坐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盯着站在屋地上惶恐祈求的梁银凤。“嫂子,我已经够宽容你了!按理说,像你家那种已经没有偿还能力的状况,我本该把本金都收回来了!但我可怜你,心疼你,就不忍心逼你了!可利息你总得还吧?像这样利息也滚下去,我的钱就不叫钱了,总有一天会贬值得得不偿失的!所以,利息你死活也要还的!”梁银凤愁眉苦脸,差点就哭出来。
“二兄弟,我是实在没办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可我家别说年货儿了,连起码的米面还没有着落呢!至少你也要宽容到年后啊,等我家双十能出去挣钱了,就一定想法把利息还给你!我求求你了!”“那不行!我决不能允许那样的,我放了这么多年的钱,还没有谁连利息也不还的先例呢!要都像你那样,我这钱也就没法往出放了!”
黄老二态度很坚决,他是在逼她,把她逼到一个无路可走的境地里去。梁银凤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不行…你说该咋办啊?我实在是没有钱还的呀!”
“嫂子,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黄老二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深入着,恨不能从花棉袄的什么地方钻进去。“啥半法?”梁银凤下意识地身体一颤,黄老二的眼神让她感到可怕。那是恶狠一般的眼神,那里面的光简直让她无法面对。
“嫂子,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夜,那今年的利息就全免了!那样对你来说是沾了便宜你!嘿嘿嘿!”黄老二眼睛扫射着她的身体,差点就流出口水来。梁银凤惊慌失措,眼神里流尚着恐惧的光,面颊顿时涨红成一朵红云,颤抖着声音说:“你咋能有这种无耻的想法呢!……那可不行,我是好家儿女,怎么能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呢?我……不能那样!”
“嫂子,你咋这么死心眼子呢?你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你跟谁睡觉也不可惨啊!再者说了,你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夜里睡觉就不觉得缺点啥?女人这一辈子啊,花开花落能有几时红呢?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的女人,白白地浪费的大好时光,那也太可惜了,我都替你可惜呀!你说你去哪找这样的好事儿啊!你自己又解了馋,解了渴儿,又把钱省下了,这两全其美的事儿你都不干,你说你是不是死心眼子啊!”梁银凤越发脸色羞红,眼神越发慌乱,就像一个妙龄少女般羞涩,声音也是低得差点听不见:“不行!…说啥也不行!那样我就变成一个坏女人了!
我都是有儿媳妇的人了,怎么能那样不要脸呢?”黄老二色迷迷地盯着他。“嫂子,你是要脸还是拿钱吧?我不逼你!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就快点拿钱出来吧!梁银凤低下头,一副无可奈何地神态,慌乱着眼神说不出话来。黄老二趁热打铁,说:“嫂子,这也不是啥不要脸的事儿,你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家度过难关嘛!再者说了,今晚只有你我,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就算你家里人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很高兴呢!你知道这一年的利息是多少吗?要不是我对你早已经喜欢上了,我还不干呢,我得吃多大亏呀?”
梁银凤还是低头六神无主地慌乱着。黄老二似乎觉得有眉目了,又说:“嫂子,你不要怕,我黄老二最会侍弄女人了,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说着,他已经窜下地,直奔梁银凤。
(狐家屯的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