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已经仰在污渍斑斑的散发着怪味的褥子上,颤声说道:“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卖给你了,当然是你想咋样就咋样了!”黄老大沉重的身体已经旬旬在梁银凤身上。
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沟沟,立时让他欲望翻滚着,双眼冒出幽蓝的光。那是春山显露,挺拔俊秀,黄老大血液沸腾,狂野地抓了上去,双乳盈满他肥厚的大手掌,无边的躁动顷刻涌遍他的全身。手掌过足了瘾,又该轮到嘴舌了。他又像奶的孩子那样,嘴吮着左边,手摸着右边。
黄老大今晚要·漫漫地玩儿,把所有的玩法都使出来。他看到了梁银凤微张的嘴,灵感勃发。他向上窜身,骑跪到梁银凤的脖颈处,把像棒糙一般一柱擎天的家伙凑到她的唇边,说道:“今晚它有些萎蔫,你要用你美妙的小嘴儿把它弄得挺起来,那样你我都会舒服的!”见梁银凤还是有些潜懂,便又说,“就是你用嘴来吸吮它!”梁银凤顿觉惶恐,说:“那该有多脏啊,我的嘴还怎么吃饭了!我不干!黄老大嘻嘻笑道:“你没有含过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是最好的美味了,比吃饭要香甜一百倍呢,你试试就知道了!来吧,快来呀!你不是说让我今晚高兴吗?”
梁银凤脸涨得通红,心里厌恶地翻腾着,但那个丑陋的家伙已经探到自己的唇边,她怕它生猛地进去伤了自己的嘴舌,于是她不得不用手握着那个丑陋的家伙一一那家伙竟然比她的手掌还长出一大节。她试探着让嘴唇接近那个青紫色的蘑菇头,刚衔到嘴里一股怪味就让她胃里剧烈地翻腾着,但她也无可奈何,她还是强忍着把那个孽根吞进了半截,不大的小嘴几乎被塞得严严实实。
黄老大顿觉舒爽无比,血流加快。梁银凤按照他的指点让嘴唇上下措动着,使硬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数十次活塞式的吸吮,黄老大舒爽难耐,猛然癫狂起来,他忽地坐起身,双手扣住她的后脑,腰部猛然上挺,那家伙凶猛地深入顶到她的嗓子眼里。梁银凤顿觉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被塞满了,呼吸困难,满脸被涨得通红。黄老大猛烈地进出了几下,她几乎窒息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黄老大怕真的弄得她窒息,便又抽出了半截。
梁银凤实在难以忍耐,急忙吐出了那个家伙,一边呕着一边求道:“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把那东西射到我的嘴里呀!”黄老大满足而得意地笑道:“不会的!它已经坚硬无比了,该换地方了,你该用下面的那两片唇迎接它了,那才是最快乐的!”
他搬弄着梁银凤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骑坐在他的两胯上,摆弄出她一脚放下,一脚抬高的姿势,然后吩咐她用手握着那根硬家伙,自己把他插到她的玉洞里。梁银凤试探着把孽根送到自己的身体里,但刚送进半截就感觉到有胀裂感,她急忙又忍不住抽出来。黄老大却焦躁地叫喊道:“你干什么?想害死我呀!快把它插进去!”说着也向上挺着身体。梁银凤无奈,又重新把那家伙的半截送进自己的洞道。但她却是一动不动地吸吮着。
黄老大又急了,喊道:“你倒是动作呀!”说着就托着她的呻部帮助她上下动作着,成进出之势。幸好梁银凤自己掌握着主动权,进入的深浅,进出的频率都由她自己掌握,不至于被被那个硕大无比的家伙戳得受不了。但胀满的抵顶还是让她感觉里面火辣辣的难以忍受。黄老大却是感无边,身体随之向上顶动着,有几次也毫不费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让她忍不住吟着。
这样的姿态持续了半个时辰,梁银凤已经是全身热汗,动作得有些乏力,但随着身下溪水的流出,沟谷里已经水润松弛,消失了开始的疼痛感。只是膝盖抵顶着炕发力,有些揉磨得火辣辣疼痛。她希望这样的姿势尽快结束。这招总算结束了,但黄老大又马不停蹄地教授她开始了下一个异曲同工的招法“背飞尧”。
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跨坐,双腿后曲脚背着炕,低下来握住孽根,把它从后面送入丹穴里。这一招比上一招要凶猛,完全黄老大发力。他上身斜起,双臂伸直双手扶炕,腰部发力,排山倒海般地向上冲刺,撞击得她的呻部“啪啪”作响。
水润飞溅的“嗤嗤”声,伴着梁银凤“嗯嗯,啊啊!”的声音弥漫在屋内狭小的空间里。这一招刚刚接近尾声,黄老大猛然癫狂起来,他疯了般坐起身,把梁银凤从自己的身上掀翻,由被动变主动,开始了他更加凶猛又花样翻新的进攻。那一夜,吃了猛药的黄老大竟然一夜三弄。天亮那一次过后,梁银凤已经差点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一滩泥似地瘫痪在炕上。在窗外听了一夜的光棍汉老魔,就差点刺激得晕过去。
梁银凤离开值宿室的时候,颤声问黄老大:“你们什么时候让小花儿她们去陪睡呀?”黄老大阴险地笑道:“既然你让我高兴了,那我就提前告诉你吧:八月日八你和大老齐入洞房的那天晚上,我们黄家兄弟也要入你们胡家女人的‘洞俯’的!”梁银凤不觉全身一哆嗦,哀求道:“你都答应我了,要和你的兄弟们说,不要摧残我的女儿的!你要算数啊!”
黄老大嘿嘿笑道:“我会和他们说的!”但他心里却狰狞着;我要他们遭贱死她们!
(狐家屯的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