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安阳郡主身份尊贵,能由得他这般放肆?
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慕锦霜还是拿了银钱,让红豆找个不起眼的裁缝铺,偷偷制成小衣,就放在战南膺新房的柜子里。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战南膺大喜这一日,府中张灯结彩,门前宾客往来,门庭若市,一辆辆马车堵了半条街,好不热闹。
当初慕锦霜当初嫁过来冲喜时侯府的萧条寂寥,简直没法比。
慕锦霜帮着迎了宾客进门,便与战久安坐在席上,安静地看着满院的热闹繁华。
“府中已经好久没有这般热闹喧嚣过了。”战久安神色感慨,他今日难得也跟着饮了两杯酒,眼神却越发清明。
他知道,这样的热闹全不是因为日渐衰败的侯府,众宾客只是为了结交朝廷新贵战小将。军。
怪自己身子不争气。
战久安垂眸又喝了两杯酒,猛地咳嗽起来。
“许是天冷着了凉,要不要回去歇息?”慕锦霜收回视线,轻声问道。
战久安摇头:“不必,我想在这里坐会儿,你去给我拿一件毯子搭上就好。”
慕锦霜也想出去透透气,便应了一声,起身离席。
走出热闹的前院,后院灯光寂寥,人影萧瑟。
路过战久安的院子时,她忍不住忘记看,门口一排大红灯笼,新房里光影绰绰,喜气洋洋。
心里一阵苦涩,年少情深,终究抵不过情深缘浅。
她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准备离开,却被一只大手拉入了黑暗中。
男人滚烫的身体覆上来,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酒香扑面而来。
冰凉的指腹压在唇上,止住了她已经到了喉咙口的惊呼。
“嫂嫂。”
战南膺目光似鹰隼一般紧紧锁定着她,灼灼滚烫,让她心惊。
他低低笑出声,声音暗哑低沉:“真是没想到,一向端庄贤淑的嫂嫂,竟也会做这种窥视他人闺房之乐的事情,可是我与别人做,让你吃味了?”
慕锦霜心里升起怒意,想要两人推开,咬牙道:“你休要胡说,我只是路过。”
“是吗?”战南膺动作自然地撩。起她的裙摆,将手探进去:“嫂嫂放心,我只想与你做……”
旁边就是他的新房,里面还坐着他的新婚妻子。
慕锦霜只觉得心中屈辱酸涩,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颤抖着唇道:“今日是你的新婚大喜之日,你该回去陪你的新娘,我们别再这样错下去了,求你。”
她抬起泪水盈盈的眸子,可怜地看着他。
战南膺眼底一片郁色,低眉垂首,替她吻去脸上的泪痕,抓住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两人死死抵在墙上。
修长的大手轻轻一扯,腰间玉带断开,衣衫尽褪,凉意袭来,慕锦霜心中一惊,正要挣扎。
战南膺却按住她,唇抵在她耳边厮磨:“嘘!”
慕锦霜动作一僵,果然不敢乱动了,有冰凉丝滑的衣服覆在肌肤上,惹得她身体轻。颤。
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瞧,竟然是战南膺让她为他新婚夜置办的那件小衣!
战南膺动作温柔替她穿上,说出的话却恶劣至极:“这件衣服嫂嫂穿上,果真比青。楼里的花魁娘子还要动人,与我想的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