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就一个弃子,哪来什么价值。”纵使处于弱势,七号仍嘴上不饶人,“倒是三号,可真叫我伤心。不是说跟她只是合作,还跟我站在一边的?不过一个晚上,就变心了。”
我眼睑低垂,只紧紧抓住左臂,不发一言。
“只能靠霸凌别人获得乐趣的蠢货,还指望谁跟你站在一起?”十一号攻击性陡增,不禁令我侧目,“你可以继续转移话题,不过我们也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七号脸色真的难看起来,她死死盯着十一号,我怀疑要不是规则不允许,她恐怕早就动手了。
只是这样,她多年来的努力就全都功亏一篑。
她深吸口气,这回没在笑了,神色冷淡地开口道:“画面之外的区域还有很多那样的花,状态各不相同,应该有所对应。至于小女孩,我只能说眼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游戏没有结束,我恢复的只有关于那次实验的记忆,更多是一片空白。”
“实验时你多大?”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需要具体年纪,大致印象就行。”
“跟那个乞丐差不多,”她语气平淡,丝毫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何问题,“交换实验只能在年纪小的时候做,越小越好,大了恢复力弱,撑不过。
像知道自己说了无用信息,她又补充道:“但我不知道他后面有没有改良,这种实验明显不是面向我们这类人的,只得出这种结果,投资方不会满意。”
“没有别的了?”
七号有些难堪,不甘地点头,随即说道:“敬老院的任务还没结束,还会有更多线索。”
“我知道,”她抬步往外走,不在意地回道,“到时候会找你。”
七号移动步伐,想要追问。十一号侧过头看她,像忽然想起一般,施舍地开口道:“姑且算达成合作,得到准确结果前,我会尽量保你。”
“那……合作愉快?”
“随你。”
我跟在十一号身后出来吗,七号没动,独自一人留在卫生间。
合理怀疑她在无能狂怒。
我一路跟随,就快到宿舍,十一号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我。
“想问快问,我时间有限。”
我猛然惊住,拽着上衣下摆不知所措,直到她稍稍显露不耐烦的姿态,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真要找,那个‘边界’吗?”
“拿来糊弄那些家伙的措辞,省得他们太闲,净添麻烦。”十一号简洁明了,又用一种看蠢货的眼神看我,“你也信了?”
我沉默。
她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六号都没信,”她语气不变,说出的话却格外冰冷,“我以为你至少比他们聪明些,原来只是碰巧。”
“不……”
我企图解释,思索半天,悲哀地发现容易越描越黑。索性摆烂,改口道:“毕竟真的和其他地方有连接,万一呢?”
“那就跟九班一样死不见尸。”十一号不再看我,朝她宿舍方向走去,“我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注视她离开,直到进入宿舍,彻底不见,这才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差点就让她发觉,我早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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