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傅云初你属狗的啊?”
“还咬人屁股!”
扛着他的人继续往前走,带着的力道让楚浔不得不松手,接着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欠咬!”
把楚浔往椅子上一放,两人才看到桌子上什么柳条,镇尺应有尽有。
若是楚漓在这,楚浔定会跟他说一句:哥你是怕傅云初打不死我是吧?
傅云初捡起桌上的柳条,冷冷的看着楚浔:“鞋脱了!”
楚浔知道逃不过,这次便换个战略。
以退为进。
利落的脱了鞋袜,跪在椅子上,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对到一起搓了搓。
白嫩的足心朝上,指尖点着椅面,让傅云初忍不住驻目。
“阿初,几天没见,你刚回来就要罚我,我知道是我错了,你罚吧。。。。。。。。”
这话说的又可怜又委屈,还带着小声抽泣。
这一般人谁受的了这个,但是傅云初他不是一般人。
柳条破开空气抽了下去。
“哇——”
楚浔立刻翻了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脚心又太疼踩在下面就是折磨,只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控诉傅云初。
“你你你你。。。。。。。。不讲武德。。。。。。。。怎么真打。。。。。。。。”
傅云初拿着柳条在手心中上下掂着。
“你说你该不该打?”
“光着脚在冰上跑,出去连个披风都不穿,到底是染了一场风寒。”
“反正我说多少遍你都记不住,那我就只能换个方式让你记住了!”
言罢,扭着楚浔的肩膀又把他带回了刚才的姿势,上手又是一柳条。
刚才脑子里想的什么战略,什么部署,楚浔一个都用不出来。
满脑子都是脚丫子疼。
最后还是双脚缩在一起装着可怜人的模样,“阿初,你在军营的这几天我天天想你,你还打我,你忍心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傅云初心头的愠怒再也压不住。
“小殿下怕是贵人多忘事早就把我给忘了吧?”
“别人家都是怕夫君吃不饱穿不暖的,又送衣服又送吃食。”
“我可是连小殿下半个字都没看见!”
楚浔:“。。。。。。。。”
确实是忘了。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编瞎话圆过去?
“阿初,我可想你了,我给你写了信让风阳去送的,结果半路遇到贼人被偷了。。。。。。。。”
这招,楚凌烨用过,楚漓用过,现在换楚浔用。
楚浔信心满满,心里坚信绝对不会被识破。
“风阳的身手会打不过一个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