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许韫会盯着许莹看上一会儿,许莹知道也只装作没看到。
唯独有一回,许韫和她喝了酒,许莹说了一句:爹爹不不用盯着我看,我不过是丧夫,说起来,他还是因着你才过世的,你欠我一个夫婿。
许韫饮得微醺,回到:呵,那我夫人也是因着你过世,你岂不是也欠我一个夫人。
许莹:所以我们互不欠,你也无需盯着我,否则我总以为自己欠债了。
这个女儿,倒是比其他的人都要有趣。
京都有命,官员不准狎妓,许韫某一日晨起,下身涨得发疼才想起来,不续弦,买个侍妾总是可以的。
平日里事忙,管家年纪大了,要告老还乡,许韫,忙得焦头烂额。侍妾之事拖到了许莹生辰。
许莹生辰之时,许韫同她说: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了的只管开口。
夜里,许莹问他:爹爹,我想要你你也给么。
堂堂将军,可别食言了。
这么说的时候,许莹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往他嘴里哺了一口助兴的酒。身上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便是那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殷红的乳豆半露在外。
爹爹,我胸口发疼,你舔舔我。
许莹挺起胸,那点乳豆便从肚兜里滑出来,颤颤巍巍立在胸前。
许韫终究是低头,含住了一团白肉。
他要脸面,他也要女人。
许莹伸手掏出他的物事,那东西直挺挺的硬着,青筋满布,看着有些狰狞。许莹撩起萝裙,她身下空荡荡的,亵裤也不曾穿,穴口流出许多淫水,湿漉漉的在他物事上擦过。
许韫碰着穴口便想肉弄,却被许莹扶着物事不好动作。她自己腰抬高了些,只是穴口吞入一截,浅浅的套弄。
许韫才要抽插她便软软的讨饶:爹爹慢些,太大了,容我缓缓。
缓了片刻,许莹沉腰让那物事插到深处,这才趴下来,抱着许韫呻吟:爹爹,你快弄弄我。
许韫一身都是气力,抱着她顶弄也不觉辛苦,他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一时发力,那话儿在许莹体内撞的又重又狠,许莹跨坐着,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初时还能应对,末了便有些撑不住浑身软绵绵的,穴内发麻,忍不住嘤嘤讨饶。
许韫恨她先前使的机心,又恼自己竟毫无定力,一时也不肯停。
许莹撑不住丟了几回,才被抱到榻上。
许韫咬了一回乳肉,许莹连连摇头。
爹爹,我不成了,不要了不要了。
急什么,又不需你使力,只管受着。
许莹心知他有气,此刻也不敢挑拨,只是温言软语,卖乖讨饶。
爹爹,我受不住了,你抱抱我,我怎么累得慌。
许韫这才抱着她盖了锦被,不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