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庭院中,于军站立在小桥上,看着假山上留下的溪水。
“水不动则死,人不动也是死,我的利用价值没了,那些老家伙就要拿我开刀。”
站在他身后的不是老涛,而是那个司机。
此时的司机并不像之前的唯唯诺诺,反而比于军更加轻松的坐在桥栏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我还有很多的存款在某处放着,放我走,都是你的。”
“那我怎么想上面的人交代。”
见于军终于不再装哔,转过身满眼祈求的看着自己,司机揉着耳朵,有些懒散的问道。
“那个年轻人和我的体型很像……”
“你当上面的人和你一样都是傻哔么?”
“只要一把火,然后在稍微做些手脚,他们看不出来的。”
从桥栏上下来,司机笑眯眯的围着于军转了一圈,开口说道:
“嘿嘿,听专业的嘛,没少干?”
“行,钱就是你的,不行,现在就动手吧。”
“你死了,我图什么?走吧老板,陪那年轻人最后一顿饭。”
司机说完最后一句话,很优雅的单手抚胸,微微弯腰,让开了道路。
终于还是说服了,不枉费自己带着他转这么一大圈,于军心中松一口气,摸去手上的冷汗向张千所在走去。
而司机则慢慢直起身,将手中握着的一节指骨随手扔到桥下的水里,本来平静水面一阵翻腾,无数小鱼开始争抢指骨。
隐隐约约还能见到,水面漂着一些碎布,颜色和老涛的衣服相近。
……
“妹妹,你说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怎样?”
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传入花娘的耳内,让她有些不舒服。
“你决定就好。”
看着已经换了一身臣国礼服的安酒,花娘本来对她的好感差不多已经消失。
作为立志要驱逐蛮夷的一根绳成员,花娘虽然不是很认同这个理念,可对着臣国的厌恶也不是没有的。
虽然不会极端到,只要流着臣国血的人都要杀死,可对臣国的一切文化和风俗花娘都没有好感。
在安酒说要买下这套衣服的时候,花娘也劝过,但毫无用处,自己武力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不说,可连离开都做不到。
理所应当的,花娘既然在这,已经成皮包骨的两位老哥当然也在了,不过他们在见到安酒将那个眼镜男诓骗到厕所,直接吃掉的样子后就没在升起任何心思了。
如果不是跑不掉,他们恐怕会立马选择离开这危险的两人,他们是想死在石榴裙下,可不是死在石榴胃里。
就算眼镜男已经消失,这伙人依旧是五个。
那个被安酒欺负过的售票员小妹,在偷偷跟踪安酒的时候,被安酒一个绕身从她后面出现,直接抓了个现行。
最后迷迷糊糊的就跟着花娘一伙开始逛街、购物、吃饭,直到来高山流水住宿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