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旨意,让太医令开些为皇后安胎的方子。”
翁若云听了秦溒的安排,便瞧见立政殿外的太医跪地接旨。
“臣等领旨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翁若云瞧见立政殿外的太医,御医跪在地上领旨谢恩。
高兴之余的翁若云,却瞧见门口站着一位,穿御医令衣着的御医怎么不跪?
翁若云便有些好奇,看着秦溒询问道。
“陛下,这个御医好像不舒服,让她转过头来,我看看好不好?”
翁若云看着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御医令衣着的女御医,越看越眼熟?
翁若云心中有些怀疑。
[周御医的手,涂的红指甲?怎么其她御医没有涂红指甲?]
翁若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哪不对劲翁若云也想不到?
翁若云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御医有问题?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的目光闪躲,抱着她腰上的右手力道不自觉收紧,掐的她有些腰疼!
趁秦溒失神之际,翁若云便离开他的怀抱。
翁若云有些好奇,走向站在立政殿门口的御医,秦溒见状吓得急忙命令。
“都下去吧。”
很快一众太医令和御医令的人,退出立政殿院中,秦溒上前温柔的抱起翁若云。
秦伸手温柔的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走向了立政殿的寝殿。
秦溒轻轻将翁若云放在榻上,他语气温柔地哄着她。
“爱妻可是累了?爱妻怀着你与朕的第一个嫡子,少走路,多歇息。”
“嗯,那臣妾歇息了。”
翁若云乖巧的闭上了眼睛,不久秦溒给她盖好被子。
秦溒起身将寝殿的幔帐放下来,围在榻前便出去了。
不久寝殿外便传来,西缙侯安邵赟的声音,他与秦溒闲聊道。
“陛下莫要担忧,皇后娘娘毕竟是行省府嫡女,生来自然尊贵,身子难免娇弱,从未见过你对个女子如此怜爱?”
“怜爱?”
秦溒离开寝殿前哄翁若云睡着了,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他冷笑一声便走向龙椅。
立政殿内,秦溒高坐龙椅之上,手中批阅闲置奏折,脸色阴沉的很。
安邵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安邵赟内心猜测。
[难道陛下对行省府嫡女是虚情假意?]
安邵赟思量片刻,便对秦溒好心相劝道。
“翁大人是否还陛下那半块虎符,那是翁大人的事,和翁大人的嫡女无关。”
秦溒听后冷着脸一把合上奏折,语气显然不悦道。
“安卿之意,是觉得那区区行省府嫡女,也配当朕的发妻?”
“秦溒,你变了,若你因为翁大人,这样对待皇后母子,你就不怕最后适得其反吗?”
安邵赟忽然感觉到,秦溒已经不再是那个儿时心善重情重义之人。
安邵赟看到如今的秦溒,反而觉得他满腹心机。
“安卿,朕与你,还有朕的表叔肖武,是皇亲贵胄,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