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我在怀疑一件事!”
翁若云想到昨天罗枂汝所说,在后宫一尸两命也正常。
翁若云想与秦溒说,可能是行省府算计她。
秦溒却以为翁若云要说安胎药的事,便与她说。
“你是怀疑昨日的安胎药?将煎药的宫女一个一个拉进来审问如何?”
秦溒听到翁云在怀疑什么?
秦溒这次很在意翁若云所说,准备把严刑拷打,查清她的怀疑。
“我感觉,我上次第一次怀孕,有人故意想要我们母子的命,你觉得谁敢在宫里对我动手?”
翁若云想起来住在宫里那几天,翁衍夫妇也没有进宫?
翁若云仔细看看,便试探性询问秦溒,她相信他的直觉肯定比自己准。
“太皇太后?朕的皇祖母怎么可能害你与朕的嫡子?皇祖母是信佛之人,绝不害她亲孙子的子嗣。”
秦溒如今未娶妻,地宫中那些女眷也不敢私自找他。
秦溒突然想起,自己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在宫里与翁若云有过矛盾。
秦溒不敢相信,自小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也宠着他的。
对他嘘寒问暖的皇祖母肖清妜,怎么可能会害他的子嗣?
“再说了,你们这些女子有孕总是容易多想,现在朕还未纳妃嫔,你和祖母争什么?”
语罢,秦溒食指勾了勾她的鼻梁,以为翁若云是吃太皇太后的醋。
“我和太皇太后争什么?难不成争她的孙子吗?你吻我一下好不好?要听你说爱我好不好?”
翁若云的索要,抱着他撒娇,秦溒也是都依着她回应道。
“朕爱你,朕爱皇后,朕吻你。”
“陛下,皇后娘娘,该用早膳了。”
正当两人情到浓时,郑瑜嬷嬷的声音从闺房外传进来。
秦溒这才起身帮翁若云穿戴衣服,等简单整理好衣冠后,便抱着她准备去用膳。
闺房的门刚打开,翁若云便看到翁衍和他夫人罗枂汝跪在雪地里?
翁若云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她质问罗枂汝时候,自个情绪激动晕倒了,估计是秦溒惩罚了这两口子!
“陛下,让臣妾爹娘起身可否?我爹娘年纪大了,怎么能罚两人在雪地里跪一晚呢?”
翁若云能感觉到自己怀第二个孩子,和怀第一个孩子感觉完全不一样!
浑身无力,总是犯困。腹部阵痛,脾气暴躁。
情绪不稳,激动晕厥。食欲不振,身子疲惫。
翁若云现在毕竟以行省府嫡女的身份生活,对待翁衍夫妇还是要当成亲生父母。
只能跪在地上对秦溒以臣妾自称,为翁衍夫妇求情。
“岳父,岳母请起,冬季严寒,您二老怎随意在雪地下跪?”
见翁若云都跪下替父母求情了,在她面前秦溒也装的一副贤婿模样,埋怨翁衍夫妇是随意下跪。
秦溒说着,便要伸手搀扶翁衍夫妇。
“有劳了。”翁衍看到秦溒是这种言出反悔之人,直接起身甩开搀扶着的双手。
翁衍扶起自己的发妻罗枂汝起身,瞪了翁若云一眼,像是话里有话负气走远?
“翁若云,你好自为之,怎能有你这种识人不清的嫡女!”
翁若云听到翁衍这话怎么像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