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鼻尖全是她的味道,发情的味道,高潮液的味道还有高调狂热如证道般狂热的信息素味道。
根本逃无可逃。
勒鸢一边下手在社畜的逼里抽插抚弄,一边又在她耳边黏腻的呼吸,神志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咬着后颈那块早就退化的腺体,尖牙刺入的时候,社畜手脚不可控地抽搐,无数的鞭子抽打她的背脊和下体,一股股的水喷涌而出,却被勒云地手指塞在里面堵住了。
偏偏勒鸢还嫌不够似的,手指往里掏,弄得社畜浑身抽搐,全身都被虚汗浸透,潮湿的黑发贴紧皮肤,眼里全是雾气。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勒总魔怔地看着塞进社畜逼里的手指。
得到的却是社畜地沉默,她闭上眼,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拒绝。
“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在这里了。”
社畜觉得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勒鸢也应该结束了,但她低估了发情的alpha,而且还是一个有病的alpha。
她逼着社畜缠着她的腰,逼着社畜搂着她的脖子,逼着社畜体会窒息般的高潮,让她一边尖叫一边求饶。
勒鸢也觉得自己疯了。
而这种疯,勒鸢自己是知道的,一种微量的克制的疯,是一种内里的疯,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借着信息素,用极端狂热的性爱,将骨子里的疯和恶完全释放出来。
她在暴雨里占有,标记,舔舐着社畜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干得浑身潮红,看着她一次次挣扎,崩溃,然后又将她一次次拉入高潮。
勒鸢低头一次次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舌,可她的冷漠和不配合怎么都吻不掉。
“我不好吗?”
“我哪里不好……”
勒鸢看着社畜上吊的眼睛,里面还是没有任何情绪。
是不在意。
勒鸢手指颤抖,社畜说的那句像是闪电劈开了她的记忆。
“可你,不在意啊,勒总。”
“可你,不在意。”
勒鸢压着社畜,艰难地接吻,嘴唇和舌头,黏黏的,湿湿的,勒鸢浑身都在发抖,她急切地索吻,舌头钻进社畜的嘴里,舌尖扫荡着这片无主之地,两人的唾液黏黏糊糊的混着一起。
两人的喘息也混在一起,可勒鸢却说不出一句道歉的话。
她在连串爆炸的快感里后悔。
我是想道歉的……我是想道歉来着……
但为什么总是搞砸。
*
清晨,勒鸢坐在沙发上发呆,阿姨做好了早饭叫她。
勒鸢坐在餐桌发呆。
“我去叫花花吃饭。”
听到花花两个字,勒鸢才回神:“我是真的喜欢她。”
“什么?”
“雪姨,我是真的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