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信物给了我。
凭着这信物,我联系到了母亲当年的旧部。
有了人手自然就好办了。
我命人紧盯着祁越和丞相府,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
做完这些我寻思着要去皇帝那里找个理由把母亲旧部抬到明面上来。
母亲的旧部就是她自己养的一支私兵,母亲死后就被遣散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私底下动作。
如今他们跟着我来了京城,总不能还继续这样藏在暗处。
见我思索得入神,慕白尘问道:「枝枝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伸手绕上他一缕长发,道:「只是在苦恼不知道如何安排母亲的旧部。」
慕白尘笑了笑,绕到我身前,说:「听闻南阳郡主英勇无双,十五岁时便带兵剿灭了京城周遭的山匪。」
我闻言大笑一声,起身捏了捏他的脸:「阿尘还真是我的贤内助。」
没过多久,京城附近突然多了一伙占山为王的山匪。
这消息传到皇帝面前时自然是闹得人心惶惶,可是若说这伙山匪,倒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占了个山头,既不烧杀,也不抢掠。
皇帝本来就是个怂包蛋,既然这山匪没做什么坏事,他也就放任不管了。
祁越几次请旨要带兵剿匪,都被皇帝驳回来了。
不知何时,京城中又流传出一则传言,说是因为山匪畏惧京中的南阳郡主,这才一直安分守己。
毕竟我十五岁带兵剿匪的威名在外,一时间倒还真的有不少百姓信了。
而这时我本人正在府中听手下汇报消息。
汪却一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在为了方便办事,伪装成我府外商铺的管事。
这人的本事不小,而且身上有一股狠劲。短短一个月就把丞相府和祁家的底细都摸了个一干二净。
我看着纸上的消息,他们的胃口还挺大,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正当我把手中的信纸一一烧掉的时候,江映雪的贴身侍女突然急急跑过来,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求求郡主救救我主子吧,主子今日生产,祁将军他不肯请府医过来,这是想要活活熬死我们主子呀。」
我眉头微皱,祁越这厮,竟然这么早就下手了。
于是我对汪却一吩咐道:「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宫中请太医,就说是本郡主身体不适,回来之后直接去西院。」
汪却一得了我的吩咐一刻不敢耽搁去请太医。我带着侍女和侍卫直接闯进了西院。
刚一进去就听到了江映雪的惨叫声。
西院的侍女跪了一地,而祁越就坐在院子里。
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