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东西在你身上?”云为衫有些怀疑地问道。
“当然没有。倘若东西真的在我这,那点竹怕是早就将它夺了去……”
上官浅的话不无道理,这下她们又一次失去了线索。
云为衫低头沉思着,许久后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切问道:“当初你父母有没有给你留下过什么东西?”
上官浅听后开始仔细回忆起来。
屠山那日形势危急,她甚至都未曾来得及与父母告别,他们又哪有什么东西交给她。
不过,她身上倒是有一块从小便戴着的未曾离过身的玉瑗,怎么看来都不可能是一把钥匙。
看着上官浅这一副迷茫神情,云为衫索性未再继续问下去。
既然上官浅已经坦诚相待了,那她便也如实相告。
“我的确是另有打算。如今无锋如此嚣张扰乱宫门那说明她们必然有了新的目标,最终的大战恐怕难以避免……”
听到云为衫的这话,上官浅也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她了解无锋,更了解点竹,未达到目的之前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上官浅神情严肃道:“继续说下去……”
“如今宫门内忧外患,仅凭宫门一人之力应面对无锋的卷土重来自然没有胜算,但如今江湖之中多的是对无锋深恶痛疾的门派和组织,为什么不能将这些门派和组织联合起来一同对抗无锋?”
“你这话跟宫门里的人去说,他们会同意吗?你也不想想曾经宫门被那个与它联盟的霹雳堂害得还不够惨吗?”
上官浅觉得云为衫的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尤其是宫尚角那一关根本就不可能过去,就是那一次让他几乎失去了所有亲人,多年以后的今天他更是不可能再拿宫门人的命来赌。
另一边,听到这一消息的宫尚角同样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宫子羽还在坚持:“难道真的要等到无锋与后山异化之人双双威胁宫门安危之时再做打算吗?”
“江湖各门派迫于淫威都已向无锋投了诚,所以你的提议根本就不成立……”
“我当初早已发了告示,告知江湖众人有关半月之蝇的真相,如今没了威胁他们便再也不会受无锋的威胁与钳制了……”
宫尚角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你太天真了……那些门派几十年来一直归顺于无锋,当初那些匡扶正义的真心恐怕也早就被权利与金钱蒙蔽了……”
想起当初他一力担保的混元郑家,却是打的他最是措手不及,他的心便更加强硬了几分。
角宫内,云为衫继续说着:“你难道不想查清当初无锋屠戮孤山派的真相吗?不想找出无锋寻找已久的东西吗?”
“你什么意思?”上官浅顿时严肃起来。
“既然你身上没有那所谓的密钥,而无锋也没有寻到,那只有一种可能……”
“那东西还在孤山派……”上官浅抢先一步说出来。
云为衫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是江湖中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而且其他那些不甘堕落于无锋的门派也受了孤山派老掌门不少的帮扶。倘若他们知道孤山派还留有后人尚存人间,想必也会心存感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