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进门见到帘子垂了下来,小声的问道,“春梅,已经睡了?”
春梅微微点了下脑袋,她还以为潘金莲睡着了呢,其实潘金莲虽然躺下了,可她一直还听着周围的声音,等待着西门庆的到来。
西门庆见春梅点了头,他便也没有进去看,俯子抱了春梅便亲嘴儿,潘金莲听到外面的接吻声,只能够无可奈何的装作睡了,闭着眼睛却认真听着声响。
春梅害怕被潘金莲知道,摇晃着脑袋躲躲闪闪,西门庆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开口说道,“春梅,不要害怕,我们行的事是经过允许的。”
春梅听西门庆如此讲了,胆子自然是顿时大了许多,伸着舌头去迎接西门庆的攻击,两人激|情倍发,吻声响亮,潘金莲在里面听的春水横流。
再过了片刻的时间,西门庆脱了春梅的衣服,令她趴在椅子上面,垂头盯着自己的手背看,而他把春梅的屁股高高抱起,从后面便的插入了。
期间的春事不能够详谈,我们只道是他们两个做了,而潘金莲在里面听了,日子和谐的一塌糊涂,只等待着世界末日的来临。
两人做过了之后,西门庆替春梅又穿了衣服,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春梅,你先去睡吧。”
春梅接到命令之后,一瘸一拐的到了外间床上睡了,此话我们不讲,西门庆待春梅出去了之后,掀开帘子去看床上的潘金莲。
潘金莲当时听了他们行春事,自己也已经是羞的通红,面部润滑而有光泽,西门庆欣喜的搂她睡了,这一夜两个人没再发生什么。
次日天明了之后,潘金莲整个人缠在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你要再给我找个丫鬟。”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问,“娘子,你不是有一个春梅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找?”
潘金莲趴在西门庆的脑袋上,张嘴咬了咬西门庆的耳朵,说,“官人,她都是你的人了,我怎么还能让她干粗活。”
西门庆点头称了是,说,“金莲,今天你便随我出去,我们到人口市场挑一个回来。”
此事暂且不提,我们去看看孟玉楼的反应,孟玉楼见了潘金莲穿着新衣服得意洋洋的样子,内心里非常的记恨,整日整夜过的都不舒服。
这一日天明了以后,她没有去吃早饭,闷气的呆在房间里吃了点心,基本上没有什么食欲,暗想着怎么报仇血恨。
李娇儿清晨吃饭时没有见她,还以为昨夜西门庆在她屋睡的,然后搞的她一夜没有休息好呢,等吃过了饭约了月娘一起去看她。
孟玉楼见月娘与李娇儿一同前来,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起身接她们进来,吩咐了夏荣、夏华倒茶。
李娇儿笑着坐到垫了棉布的椅子上,问,“玉楼妹妹早晨怎么没有吃饭?是不是昨晚上与官人偷欢忘了时间?”
孟玉楼托着脸颊一脸的苦相,说,“娇娇姐,还偷什么欢呢,我都已经好久没在夜里见到官人的影子了。”
月娘与李娇儿同时是一脸的迷惑,不解的盯着孟玉楼看,只听她接着说道,“那个潘金莲不知是不是野熊脱生的,不能有一日少了男人干她,即便是不做事情也要把官人霸占着。”
李娇儿自然是附和着她的话,说道,“就是的,实在太过分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月娘看她们火热,自然也加入了进去,笑言道,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算最恶劣,最可恶的是占着茅坑拉完了屎,出了门之后还要继续放臭屁。
李娇儿与孟玉楼都被月娘的话逗乐了,笑着背靠到椅子把上,说,“月娘这话讲的犀利。”
三个女人几场戏,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这个讲完了,那个又挑起了其他的,讲着讲着便说到了夏荣挨打身上。
李娇儿拍着听她讲完,拿眼瞅了瞅身边的夏荣,发现她果然长了一副挨揍的模样,不能怪西门庆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她心里虽然是那么想的,但她绝对不会那么讲出来,说道,“玉楼妹妹,官人怎么会替一个丫鬟出头呢。”
月娘双手放在腿上面,说,“娇娇妹妹,这你还看不懂呢,肯定是她娘挑的呗。”
李娇儿伸手去拿了杯子,端到嘴边轻轻抿上一口,说,“这潘金莲还真是的,丫鬟之间的仇恨,她一个主子掺和进来干嘛,要是都这个样子,那家岂不是要乱套了。”
月娘认为李娇儿讲的颇有些道理,说,“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与她谈谈,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怪了一锅面汤。”
这边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事情,这一日中午不到,西门庆带了潘金莲去了市场,准备寻一个丫鬟回去。
潘金莲一路上都在暗想,到底该找个漂亮的还是丑的,最后的结果是找个听自己话的,既不能太丑,又不能太漂亮。
市场上丫鬟要卖的倒真是不少,潘金莲第一次来那种地方,东瞅瞅西看看,觉得与卖性口的有异曲同工之妙,暗想人的命运真是区别很大,有的人天生便注定了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有些人活着唯一的前途便是往上爬啊爬啊爬。
正在潘金莲愣神的当儿,西门庆拉了她走到了左边,指着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问,“金莲,这一个如何?”
潘金莲清醒了过来,定神去看小姑娘的模样,发觉她眼睛大大的,身子倒还算不错,应该是潜力股中的佼佼者,开口问道,“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嘴巴非常乖巧伶俐,说道,“娘,我叫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