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唱过了之后,三个女人重新坐了回去,西门庆举杯邀她们三人,道,“瓶儿、雪儿、冰儿,你们可以组建乐队了。”
李瓶儿丝毫不怯他,道,“头大官人,我们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谢希大把酒杯跟着举了起来,问,“嫂子,有没有想好叫什么名字?”
李瓶儿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圈,道,“冰雪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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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奉承的把杯子与他们碰了,道,“这名字好,我喜欢。”
此话不多言,当日自然又要玩游戏,名字叫做‘瞎喊’,就是随便讲出一个数字,然后查下去,是谁的话谁便要喝酒学狗叫,六人如此这般的玩了很久,看月亮升起了才散,三对男女三个房间,各自行了激烈的男女之事。
此事我们不具体记载,只道是西门庆与李瓶儿默契的后插,谢希大和韩雪儿轻车的平推,应伯爵同刘冰儿第一次传统,第二次用了骑马式,此事便如此讲过。
我们应该再去看看西门宅,当日夜里,花子虚没有耐心的老早便爬到了李娇儿那里,两人胆战心惊的在床上做了夫妻,一夜相拥好不愉快。
时间如火车行进,过了一站又一站,转弯就有变化,两天之后花子虚去了外地做生意,单把三个娇妻留在了家中。
西门庆与李瓶儿有了默契,他们如若想要隔墙一喊便可以了,有那么一天,西门庆在潘金莲房中歇息,无聊间站在窗口朝外看,正见李瓶儿在夕阳照耀下趴在墙头上往这边看,情不自禁的伸手与她摆了摆手,两人便都知了晚上有事情发生。
潘金莲当时坐在椅子上绣花,抬眼不经意见了西门庆不平常的举动,她没有傻乎乎的问起,只待西门庆下楼后才去看,正见了李瓶儿转身离去的背影。
当日傍晚时分,潘金莲留有心的不时往墙头看,工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见了扛着矮梯的西门庆,翻墙之后消失不见了。
潘金莲叫了春梅、春花,三个女人悄悄的逼近梯子,然后偷偷把它抬到了一旁,然后吩咐两个丫鬟天明之后在这儿守着。
当夜潘金莲这么无事,早晨天未亮她便醒了,点灯坐在窗口朝着花子虚宅子内看,见到的自然只是朦朦胧胧的屋院。
西门庆与李瓶儿一夜偷欢,早晨睡醒后又缠绵了片刻,这才准备翻墙过去,当他爬到墙头的时候却发现没了梯子,不过早已埋伏的春梅恰好在这时候出现了,道,“爹,你爬到墙上干什么呢?”
西门庆哪里有时间和她解释,说道,“春梅,快帮爹把梯子拿来。”
春梅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道,“爹,我去把娘叫来。”
西门庆坐在墙头上,尴尬的说,“别,别,别。”
潘金莲此时早已经看到了他,站在窗口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道,“官人,我在这儿呢。”
西门庆抬眼去看潘金莲,面色难堪的也冲她摆了摆手,道,“娘子,我在这儿。”
潘金莲再次展示了她的智慧,问,“官人,你在上面还好吗?”
西门庆尴尬的抓着墙体,说,“娘子,怎么像首歌名呢。”
中间的细节我们不描述,只道是潘金莲同春梅抬了梯子接西门庆下来,然后两人一起去了房间,一个心有怨气,一个心有愧疚。
潘金莲闷闷不乐的坐到椅子上,问,“官人,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如此做对的起谁?”
西门庆垂头丧气的倒觉得委屈,说,“金莲,花二爷玩了我的李娇儿,我再玩他的李瓶儿有什么过错,以牙还牙而已。”
潘金莲对他失望的摊开双手,说,“官人,你这种游戏岂不是叫换妻了,男女间的忠贞,难道你全抛到脑后了。”
西门庆双手搭在一起,道,“我只知道事出有因,存在即是合理。”
潘金莲重重的叹出一口气,问,“官人,以牙还牙可有意外的收获?”
西门庆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将它递到了潘金莲的手里,道,“金莲,是花太监留下来的宝贝,宫里面的东西。”
潘金莲把书接过来细看,见到上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姿势,描绘的非常逼真,最主要的是动作稀奇,自己从来就没有尝试过,红脸道,“官人,这还真是个好宝贝。”
西门庆挺身伸了个懒腰,道,“金莲,把它放好,今后我们两个也能用的到。”
潘金莲起身把被子整理了,然后说,“官人,昨夜偷欢,你还是再睡一觉补补吧。”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讲,只道是潘金莲伺候西门庆睡了,白日无所事事,夜里果真按照本子上的姿势做了,潘金莲好不欣喜,特别是其中有一个前庭插香蕉的。
我们不谈这件事情,先把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