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缰,马蹄声起马蹄声落,哦耶哦耶。
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白雪飘扬。
众人听的都很陶醉,而三个女子唱的都很沉醉,桌上的应伯爵喝的是真醉,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着,好像那儿不是肚子是酒桶。
起先并没有人留意,等一曲唱过了之后,眼尖的吴典恩说道,“二哥怎么醉了。”
众人这才去看,果然见应伯爵沉睡在桌上,主人家不作陪,这样的酒席不太好喝,众人无趣的喝了一遭,也便结伴离去了。
西门庆心存着侥幸的心理回到家中,暗想应伯爵可能是因为生了女儿才不高兴的,不太可能是看出了自己同刘扇儿的偷事,接连几日都是心不在焉。
西门庆这边的事情暂且不看,我们去研究应伯爵的家庭状况,当天夜里,应伯爵从酒醉中醒了过来,看一眼身边躺着的小妾,起身穿衣去了外面。
凉风阵阵的袭来,这让冲动的应伯爵有了一丝的理性,这种东西自己没有抓奸在床,实在难以问出点什么,万万不能落到花子虚的那种状况,自己存了很多的心眼。
应伯爵去叫刘扇儿的房门,丫鬟听到是他,慌忙披了衣服开门,进来之后又忙着点灯,屋内出了不小的骚动。
刘扇儿白日里羞红了脸庞,害怕应伯爵知道的胆战心惊,夜里虽然睡着了可并不太熟,听到声响立马醒了过来。
刘扇儿见应伯爵走进屋来,吩咐点灯的菊花出去带上门,稳了稳情绪说道,“官人,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边呢,瞧我已经脱衣睡了。”
应伯爵自己也是下了工夫,爬到床上拥了刘扇儿躺下,说,“醒来了脑海里全是你,我便过来了。”
刘扇儿听应伯爵的语气,里面似乎没有生气的成分,甜蜜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说,“官人,我想要,我们吹了灯做吧。”
应伯爵上下其手脱好了衣服,欠身吹灭了灯光,躺下来搂着刘扇儿,说,“扇扇,先聊会儿天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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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扇儿自然没有道理拒绝,问道,“官人,聊点什么好呢。”
应伯爵沉吟了片刻的时间,开口问道,“扇扇,除去我之外,你还同别人做过吗?”
刘扇儿自然死活不会承认,说道,“官人,你讲的什么傻话,洞房花烛夜流的血你又不是没见。”
应伯爵听她讲的是那么一回事,只好再说,“扇扇,我是指婚后是否同别人有过,讲出来听听,我也告诉你。”
刘扇儿嘴巴撅的高高,说道,“官人,你不信任我,婚前不是讲好的协议嘛,夫妻间要相互信任。”
应伯爵知道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只能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刘扇儿见他不再讲话,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沉默了片刻,刘扇儿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伸手掐了应伯爵一下,恨恨的说道,“你刚刚讲你在外面乱搞,好啊你,是谁家的女子给我详细道来。”
应伯爵一听自己讲露了嘴,拿手去捂自己的嘴巴,陪笑着说,“扇扇莫要生气,只是唱戏为生的唱家子。”
刘扇儿不依不饶的追问,“官人,那一个唱家子?我可曾认识?”
应伯爵满脸堆笑的侧过身子,说,“扇扇,是家后不甚远处的吴银儿。”
刘扇儿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道,“原来是那一个,似乎她还到我们家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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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02】
应伯爵搂着刘扇儿到怀里,说,“可不是嘛,好像还不止一次呢。”
刘扇儿悄声探讨深层的东西,问,“官人,她的技术是不是很好?”
应伯爵笑着去揉刘扇儿的屁股,各自有了一定程度的反应,说,“扇扇,她哪里有你好,下面都被插的松垮垮了。”
刘扇儿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男人啊,总之就一个字,贱,被别人搞过的也不嫌脏。”
两人说笑了一些工夫,默契的吻了嘴儿,应伯爵翻身骑到刘扇儿的身上,两人不经片刻干做了一团,直搅的床铺乱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此间的春事并非我们的重点分,只是他们家庭夫妻间的温存,我们略过了不讲,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
由于在刘扇儿身上产生的懊悔,西门庆真的就安静了一些时间,每天除去无法避免的应酬,那就是留在家中陪着各位娇妻。
有那么一日,暖春似乎重现,无风无浪吹拂,院子中处处生机,池塘里的冰块早已经融化了,鱼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