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听的疑惑而不解,摸着丈二的脑袋发楞,说,“刘先生,听不懂,可否详细了‘白话’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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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78】
刘先生放弃了高雅而不粘泥土的做派,吐口气在桌面上幻化成了烟圈,说,“陈大少爷,我看你的面相,脑袋圆脖子短,必然是享福的命,体格也是强健,想必会有一番大作为,鼻梁高高耸立,一生的衣食住行不会有困难,只不过在才学方面你要加把劲,还有不要在女人身上摔了跤。”
陈敬济听的心里一紧,想起来自己骑在潘金莲身上时的模样,额头上面起了一层细汗,摸起来油光光的像大病了一场,问,“刘先生,这个该如何破解才好呢?”
刘先生相当放松的扭扭脖子,做了一个上半身的拉展,说,“陈大少爷,这个没有什么的,你自己多注意就行了。”
西门庆在一旁听过了之后,暗想不妨让家中的女人们全来相上一面,大家都知道该如何‘做生活’岂不是更好,令身边的来运去把月娘喊,不久的会儿工夫,月中嫦娥般的女子们迈步出来,一时间明媚了大半天。
月娘自然是‘率先的第一个’,率真的甩了一甩头发,走到屏风后面桌前坐下,问,“刘先生,我要做什么事情吗?”
刘先生心里‘扑通、扑通’沙的跳,意的把月娘在心中调戏了一番,潜在的台词是‘你要做的多着呢,最好全身上下的窟窿全让我插一遍’,说,“不必了,你坐。”
中间的情景想象的出,如同发生在房间内的情景喜剧一般,刘先生细细的把月娘看了一番,见到小波浪的弯曲长发,柳叶子般的细长眉毛,脉脉含情、如水似烟的眼睛,粉红色的薄嘴唇,说,“娘子,我看你脸庞如‘十五的月亮、石榴的圆’,必然是有助于家业的兴隆,嘴唇像蝙蝠吸血的,衣食住行自然也是五谷丰登,讲出话来声音洪亮,当家作主是脱不了的,只是孩子不见有喜,依我看也得拜拜菩萨。”
月娘微微的点一点脑袋,头发垂到眼前去,拿手那么轻轻的一掠,娇媚的样子令人心醉,说,“刘先生,日都在拜菩萨,想必孩子不会有大问题吧。”
月娘这边算是挨了过去,其他还有些废话免去,只见她袅袅婷婷的起身不漏,走到外面把偷听着的李娇儿叫进去,手背轻轻戳了她一下。
李娇儿身着海蓝蓝的裙子,没有其他的衣物遮挡,痛快的被凉风吹拂着,迈着小脚的步伐进去,刘先生看了又是另外一番的美貌。
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目,带丝迷醉着的神情,眼窝里面藏着丰富多彩的经历,头发散乱的披着却不少许于端庄的靓,露出的肩部皮肤白白又嫩嫩,算不上高耸却能够看清楚轮廓,如此这般的状况下不由自主的笑了一笑。
李娇儿被刘先生的笑吓的弯腰坐下,手扶着椅子的架,问,“刘先生,为何而笑?”
刘先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抬手遮挡住自己半边的脸孔,说,“二娘,没有什么,看你富贵相,替你欣慰。”
李娇儿听到自己是富贵的相,自然是喜从心里出来,垂手挠着自己上面的痒,问,“刘先生,具体讲来同我听听。”
刘先生少不了又要胡编乱造,组织了另外一套词汇出来,说,“二娘,把你的手背放到桌面上。”
李娇儿把十指放到桌面上去,修长的手指看起来‘优乐美’,指甲上面涂着‘红蓝的水墨’,问,“刘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刘先生拿眼睛瞥了一瞥,暗中觉得自己的‘那话儿’如果放到李娇儿的手心里肯定不错,说,“二娘,看你十指笔直,必然是善于乐器弹奏,通艺术之路,如果运用到了火候肯定效果不错,一生之内必然没有疾病缠绕,尽管放了心的享乐。”
李娇儿相过了之后,下一个自然就是就是孟玉楼,大小的顺序排列不乱套,井井有条才能够有条不紊,大家庭就是这个一定要做到才好,不然就又成了‘大虫之死、死而不僵’。
孟玉楼不急不缓的走到屏风后面去,拿手擦了把椅子才坐,闪光透亮的耳环晃动的厉害,光线之下发的是莹白的颜色。
刘先生拿眼睛细看不在话下,暗中觉得这个女子最不好对付,心计必然远胜于其他人,说,“四娘,看你的面貌、观你的身材,活着时候的少不了荣华,死了之后也会受人尊敬,生来不疾、死来无灾,只是应该把虚幻的梦放一放,生活中还有更好的等待着你。”
孟玉楼光彩四射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拉了潘金莲的手臂一把,说,“金莲妹妹,刘先生讲下一个略过去了不相。”
潘金莲面部含笑的往里面去不提,只道是高耸的晃动,引得刘先生的目光死盯,不是不看而是看了没完,恨不得眼珠子长到别人身上似的。
潘金莲嘻嘻笑着落座,浓浓的长发披到胸前去,遮挡了深不可测的,刘先生回过神来沉吟片刻,道,“四娘,看你眼睛大、秀发浓、鼻梁高、挺,只是面部露出肮脏邪光,身子坐着却似乎在摇晃,生活中应该尽量的含蓄,把直白的变的带丝弯曲。”
潘金莲听的半懂半不懂,手心摸着自己的肚皮,问,“刘先生,直爽一些不好吗?”
刘先生垂下头看桌面上的《周易》同《冰鉴》,枯黄|色的书页带着历史的悠久,说,“三娘,直爽是要看情况的,正如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以及贫富间的差距,甚至实话是否实讲。”
潘金莲这里刚刚过去,西门庆慌忙拉了大肚子的李瓶儿,疼爱的扶着一起往屏风后面去,引得其他女人纷纷吃醋,暗中羡慕肚中有身孕的李瓶儿。
刘先生目中无别情的细看李瓶儿,见到的是垂眸的齐齐留海,眼睛大却被睫毛覆盖着,皮肤白净却无光泽,嘴唇有吃天的本领,衣服是绿油油的像片草田,头发遮住了耳朵看不清楚半边的轮廓,道,“大官人,五娘的皮肤带着香味,天生丽质难以自弃,乃是家中贤良的德女,眉眼间生情,床弟之事自然多媚,小腹微微的隆起想必已经是贵子待生。”
众女人一一的算了过去,月娘拉了西门大姐到身前,说,“大姐,你也算算呗,总是有用的。”
西门大姐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让男人光明正大的看看自己嘛,迈步走到里面坐下,问,“刘先生,要不要摆几个姿势?”
刘先生被西门大姐逗的乐出声音,拿眼睛细看她的模样,白净的脸庞有个大眼珠子,消瘦的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头发干枯没有柔滑之感,下巴尖尖、嘴唇暗红,胸前戴着白金的项链,说,“大姐,你的富贵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只要抓紧了那个人的,你的幸福还是少不了的。”
家中有身份的人都算是玩完,本着买一送一的心态,刘先生又给几个丫鬟算了算,无非还是那些的话语,发细眉浓、骨骼清奇,神急眼圆,行若飞仙,此间的事情过去,西门庆派人送了刘先生回去。
家中的女人们在一起议论纷纷,如同学生时代的我们考试之后,相互询问对方的情况,如今想来倒有一丝怀念,大约人都是喜欢回味的吧。
相面的事情如此这般的过去,好日子一颗都没有等闲,每一分钟都在做着改变,西门庆除去在外面应酬不变之外,安排了家丁在院内又修了一个‘水房’。
‘水房’听起来不太雅观,实际上就是简陋的浴室,不过在当时已经算是豪华,大澡盆摆在正中间,烧开水的大锅在一旁,排烟的筒子立在外面,中间有放衣服的架子,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放凉水的瓷缸可以做浴缸用,嘻嘻嘻,一面大铜镜的存在我就不多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