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没有证据自然摇头否认,不过他也算是实话实说,毕竟当时的确还没有关于潘金莲的闲言闲语,说,“大郎,绝对没有,我只是随便问了一问,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武大郎倒是相信潘金莲的忠贞,得意洋洋的微微点下头,笑着说,“我猜呢,你嫂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其实说句良心话,潘金莲还算是好的,除去张大户之外,几年的时间里她只对武松动了心,假设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你想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呢。
特别值得单独一提的是,当初偷奸与张大户,那可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想呢,免费住着人家的房子,能不为别人做点义务劳动嘛,再者说,偷奸那事也是习惯成自然了,并且武大郎也是默许的。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22】
郓哥当然体会不到这些,只会往坏了想那些美艳少妇,认为她们没有一个纯洁干净,也不会有任何一个洁身自好。
他既然是这样想的,免不了就会提醒武大郎几句,说,“大郎,现在社会的风气差的很,处处都是的陷阱,有些时候,你的本意是不去做,可自然有人诱导着你去做。”
武大郎听的讲的乱七八糟,反问他,“郓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诱导你的嫂子。”
郓哥慌忙再次摆手否认,说,“不、不、不,我只是提醒你,为人在世,防人之心万不可无。人们啊,最是脆弱的,稍微来点诱惑也便倒了。”
武大郎心宽的笑笑,说,“没事的,你嫂子免疫力挺强的。”
郓哥儿没有再劝他留心,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武大郎被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的脸上现在已经泛起绿光了。话说道武大郎的脸庞发了绿,另外一边的桃色事情就成了步,一步两步三步便要上了床,然后再春天里的春事做了尽。
王婆出了小屋之后,经过前面的铺子,随手便锁好了门,得意洋洋的看着铁锁,心想,这件事情即便是潘金莲不愿意,西门庆强制着和她来,她也是没有一丝办法的啊。
王婆所想的确是人间至理,在当时,天下之大,有多少女人曾经不愿意,被抱到床上强干了一次后,马上便会变的服服帖帖的啊,更何况潘金莲哪里会不情愿。
潘金莲见王婆走了出去,低着头便停下了吃菜,西门庆自然不会像她这般羞涩,拿筷子夹了鸡腿递到了潘金莲的碗中,说,“娘子,我这个人一向是随和的,你与我坐在一块,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潘金莲眉眼含情的瞥他一眼,低声说道,“我能有什么顾虑。”
西门庆看她这副娇娇滴滴的样子,心甜醉的像灌了蜜与酒,说,“娘子,你该讲什么就讲什么,千万不要以为我会介意。”
潘金莲刚刚被王婆劝着几杯酒下了肚,这会儿头晕晃晃的动了,笑着说,“好,那我可就讲了啊,西门大官人,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娘子,我可是已经为人妇了。”
西门庆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早把身子许给了自己,便说,“娘子,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潘金莲笑着拿圆眼瞪他,声音里带着几分酥酥麻麻,说,“才不愿意呢,像你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实意,无非是玩腻了便丢吧。”
西门庆见她话说的如此直接,心里基本上也便有了底,反问她说,“娘子,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会被玩腻呢?”
潘金莲右手手掌托着脸颊,耳根的红一直沿续到了脖子处,说,“我才没有说自己呢,清清白白的不好,干嘛要让你去玩腻。”
西门庆轻浮的坐到王婆的座位上,笑着盯着潘金莲的眼睛看,说,“娘子,是否清清白白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嫩嫩白白。”
潘金莲见他如此轻挑自己,挥手便要去打他,随口说,“官人,我让你瞎说。”
西门庆自然不会挨上这一巴掌,伸手便把她的胳膊接了过来,然后把袖子往上一拉,也便露出了白如藕丝的手臂,情不自禁便低下头用力吻了一口。
潘金莲被他如此一吻,立刻便慌了神,惊呆了表情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
西门庆看她如笼中小鸟,受过惊吓任人摆布的样子,整个心窝儿都扑到了她的身上,站起身搂着她便亲起了嘴儿。
嘴唇已经被他玷污,潘金莲也便没有了退路,伸出主动的舔舐起来,西门庆暗自欣喜,将她一把抱起便扔到了床上。
潘金莲如雨中小鸟靠着床铺墙角,四肢紧抱着身体缩成一团,只待西门庆与她宽衣解带,将她平放在床铺之上。
西门庆是见惯风月之人,很小的时候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大一点又经了长他几岁的前妻的辅导,再后来又去了各种各色的女人闺房实习,如此这般的经验积累,艳事岂能不是他的掌中之物。
光天化日之下,白白嫩嫩的女人身子,胸前两颗大大的桃子,还有两点迷煞世人的红点点,无论是哪一个细节,又都足以激起西门庆无限的野性。
闲话暂不描述,只见窗外鸟群一阵扑腾,屋内的两具裸的便黏和在了一起,直晃动的床面‘吱吱咯咯’秽的叫个不停。
潘金莲的杂草野地实在是荒的太久,再加上又是第一次碰到另人销魂的大家伙,简直是湿的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便发出了娇人的呻吟,真可谓是百鸟归巢、欢歌热舞。
西门庆虽然历经百战,可也算是第一次见叫的如此好听的,这主要是多亏了这小屋的位置,才壮了潘金莲的胆子,总之,在这里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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