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大纷纷丫鬟给沏茶,道,“李铭,最近一切都好吗?”
李铭自然是恭敬的点头客套,说,“多谢爷关怀,一切都好。”
三人如此那般的客套一番,无非是爱做了没有之类的闲话,此中的闲谈我们不论,只去看对局势有意义的片段。
李铭面部表情略带一定的尴尬,脸颊上面的肌肉有点儿僵硬,问,“听说那一天大官人在我姐处发了脾气,不知道是真是假?”
应伯爵早已经猜到了是这个问题,在脑海里酝酿了半响的时间,说,“李铭,的确是有此事。”
李铭懂装不懂的可怜模样,问,“大官人因为什么发的脾气?”
第一卷 【0137】
应伯爵把当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暗中加了异样的词汇,说,“桂姐儿真是不成样子,明知道大官人对她的心思,竟然还带着男人回去留宿,要耍弄也在外面啊。”
李铭自然是帮着李桂姐讲话,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说,“还得你们多忙着讲两句好话,我姐现在愧疚的不得了,当日其实也是事出有因呢。”
谢希大听的十分不解,拿茶到自己的嘴角,轻轻的抿了那么一口,问,“李铭,如何讲?怎么叫事出有因?”
李铭小嘴含蜜枣的撒谎,样子看就是龙阳之好之人,说,“我姐当日只是陪客人吃酒,其实并没有过分的事情,还得你们多帮着在大官人面前讲讲话呢。”
应伯爵微微抬起手臂,轻轻托着自己的脸颊,说,“李铭,看你的面子,这忙我们是会帮的。”
李铭自然是道了谢,俯来同可他们两个亲嘴儿,问,“二位爷,甜不甜?”
应伯爵轻轻舔下嘴唇,说道,“李铭,今天来了可就不能不留点东西哦。”
李铭站起身来撅起屁股,龙阳之人把屁股训练的优美,如果放到国际上参加大赛夺冠都没有问题,说,“把菊花留给你们。”
三人一同的笑,谢希大癫狂的看他癫狂的样子,说道,“李铭,不必留下菊花,留下一首《菊花台》就可以了。”
这个问题最小不过,李铭从谢希大丫鬟手中接过笛子,开口轻声唱道:“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三个人的耍闹我们不提,只道是应伯爵同谢希大同意了帮忙,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便是二人去找西门庆,邀他去醉花楼上喝酒。
西门庆恰好公司里面无事可做,又见两个兄弟热情相邀,自然乐意去玩耍嬉戏,次日里便结了伴而去。
当日,三人到了醉花楼里就坐,酒肉佳肴自然是少不了的,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还有各种烧酒、美酒。
西门庆手里拿着鸭子腿,问,“你们两个怎么想起来请我,这可是不多见的。”
谢希大抬手摸着自己的头发,手指上面有颗硕大而发着金光的戒指,说,“那天看你心情不好,早就想请你出来放松了。”
西门庆觉得他的心意儿不错,举杯同他碰了一碰,说,“那骚女人气死我了。”
谢希大不忙不忙的样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桂姐儿其实也是挺不错的,大哥可是好久没有慰问人家了。”
应伯爵自然附和着他讲话,酒杯牢牢端在手里面,说,“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大哥还是宽容的来想吧。”
西门庆捏着鼻子扭脸去看他们,脑海里快速的轮转了一圈,问,“你们是不是收了那骚女人的贿赂,这会儿全都帮着她讲话了。”
应伯爵巧舌如簧的舌头捋直,说道,“大哥,我们可不是全为了她,这也是为了大哥你呢。”
西门庆听的十分不理解,拿话问他们,说,“怎么就是为我着想。”
应伯爵夹了菜放到西门庆的碗里面,殷勤的稍微有点儿过分,说,“大哥,你难道就真打算一辈子不睡桂姐儿了吗?她可是练了新招来伺候你哦。”
西门庆手指握的‘磕巴、磕巴’的响,问,“伯爵,这可是她亲口告诉你的?”
应伯爵拿实话儿实讲,嘴里含着咸味的肉块,说,“大哥,是李铭对我们讲的。”
西门庆脸上带了经风霜血雨的笑容,某些位置是难以掩盖的不正经,说,“他那家伙油嘴滑舌的,你们是不是又霸占了他的‘菊花’。”
谢希大慌忙的招手否认,模样儿带着死不承认的娇羞,说,“大哥,哪里有哦,我们可是没有瞎搞。”
西门庆伸脚轻轻触他一下,道,“没有才怪。”
三个人如此那般的在醉花楼里饮了酒、聊了天,时间过起来是短暂的,不经太久的时间,西门庆的之心冲向了脑海,行动即将开始了起来。
中间的过程不提,只道是下午的时间,三个人去了李家,李妈见他们面露笑容的进来,心知事情已经搞定,热情的端水递茶招呼。
西门庆见李桂姐盈盈弱弱的样子,内心里已经全然忘记了她的错,说,“桂姐儿,今天我可是要在这儿留宿的哦。”
李桂姐听的心里自然热乎乎,喊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