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老,一切总会老,红颜总是薄命。
随风飘,事事随风飘,飘的毫无生机,销声匿迹。”
潘金莲听的直愣神,这短文写的怎么那么不着调啊,说,“玉楼姐姐,我脑子笨,没有听懂其中的意思。”
孟玉楼轻轻柔柔的咳嗽了一声,单手夹了书籍到腋窝里,说,“金莲妹妹,里面讲的是人生的苦闷,理想的漂泊远去。”
潘金莲重重的叹出了一口气,空洞的眼神里是沉痛的赞许,说,“玉楼姐姐,是啊,日子越过越没有意思,好像激|情燃烧的岁月已经过了。”
孟玉楼手背放在鼻子上面,手指带丝弯曲的往下指,说,“金莲妹妹,那种岁月本来就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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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想起曾经偷情的岁月,想起那些刺激的,如今似乎都已经远去,爱做的越来越麻木,似乎天生的就应该那般插入,惯性的心理占据了更大的地位。
两人少不了还有其他的话语,无非是些闲话理短,潘金莲想起了惹火的王聪,说,“玉楼姐姐,惠莲的老公正发疯呢,讲是要把官人和老婆杀了。”
孟玉楼听的自然感觉好奇,手指挠着自己的头皮,说,“金莲妹妹,那是为什么啊。”
潘金莲食指敲打着手背,震的手腕处发麻舒服,说,“玉楼姐姐,你还不知道啊,官人和许惠莲是有偷情的。”
孟玉楼假装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脸侧的秀发粘带在嘴角,说,“金莲妹妹,没有想到那个奴才女人胆子倒是不小,连自家的主子都敢勾引。”
潘金莲倒是了解其中的行道,双手平压在屁股下面,说,“玉楼姐姐,你又不是不了解官人,没有他的主动人家还送上门呢。”
孟玉楼手背咬在嘴里面,牙齿白白的露在外面,问,“金莲妹妹,他们两个在哪里做啊?怎么一直没有人撞见?”
潘金莲伸脚轻轻触了孟玉楼一下,头发甩在了脑袋后面,说,“玉楼姐姐,怎么没有人撞见,我都看到了两次,全是在屋棚那边。”
孟玉楼听的‘哇哦’了一声,手指揉了揉鼻梁旁边的痒,说,“金莲妹妹,厉害哦,看到真人表演了。”
潘金莲回味当初的情形,西门庆同许惠莲在床上摆过的姿势,说,“玉楼姐姐,你不知道那个许惠莲是多么骚,自己拿手扒开来让官人进。”
孟玉楼双手架成了一个小窝,把半个脸放了进去,说,“金莲妹妹,别讲了,听听都觉得恶心。”
潘金莲伸了一下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臂,说,“玉楼姐姐,这日子过的无趣啊。”
孟玉楼听了自然暧昧的冲她笑,去墙上面取了碰铃下来,说,“金莲妹妹,无趣是不是,那我唱曲子给你听。”
潘金莲手心捂住了半片嘴唇,唾液粘带在了手心里,问,“玉楼姐姐,唱什么给我听呢?对了,我要吃着零食听。”
孟玉楼吩咐了夏荣给把点心端来,笑着也捏了一块柿子饼,说,“小样,你就知道吃嘴。”
潘金莲微微摇摆着手臂,拒绝她的这种形容和比方,说,“错、错、错,玉楼姐姐,吃嘴的意思只是吃嘴唇而已,而非是那个吃零食。”
孟玉楼听的潘金莲没有把话说完,自己已经自顾自的笑出了声音,说,“金莲妹妹,你的这种‘吃嘴’更疯狂。”
女人一般而言都是爱吃嘴的,无论是富家的小姐还是贫人的儿女,再无论是吃那个‘嘴’还是吃那个嘴,总之,这是人世间的正常东西,正如男人天生就那么好色一样。
谈到这个话题,我首先想到了我自己,自己在某一段时间里,曾经是着迷于火腿肠的,整日里想着吃那个棒,如今感觉起来当然没有了那种味道。记忆中还有另外的一段时间,那时候迷恋的是一种叫奶茶的东东,而且不喜欢周杰伦代言的那种,喜欢的是万人迷陈好的那个,整日里喝她的那种水,哎呀我的妈,陈好的那个水太好喝了。
闲话儿不多提,孟玉楼吃过柿子饼开始唱曲子,把碰铃搞的‘咣咣’响,声嘶力竭的大声唱道,“六月里我抛弃思念,埋首书山,骆驼和马送来早餐。七月里骆驼和马离开人间,我开始孤单,没有早餐。八月里我对世界不满,开始创造诗篇,其他的没变。九月里我浪迹人间,走过万水千山,没有人类陪伴。十月里我回到家园,像从前一样,没有鲜花和期盼。”
一首曲子重神经的唱过,引得潘金莲兴奋的鼓掌,道,“太棒了,再来一曲。”
孟玉楼接下来的那一曲不谈,只道是白日里已经过,黑夜慢慢开始来,西门庆从外面应酬回来时,夕阳已经只剩了眉头,暗红的照着大地。
西门庆进了门沿着石子路去潘金莲那儿,我想这应该是他最熟悉的道,每一次傍晚如此的景象,他不由自主的便要迈步前往,那个地方甚至不仅仅代表了一个地方,倒像是一个美妙的港湾。
中途没有其他的必要多讲,只道是西门庆进门到椅子上坐,问,“春花,人呢?”
春花是害怕西门庆,并且是非常害怕的那种,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春梅是西门庆的,她害怕自己的结局也是那样,毕竟有许多的时候,奴才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古代不都一直那样嘛,没有‘借鉴’还有‘间接’呢。
春花害怕的腿直打哆嗦,弯曲的程度显示出了自己是Chu女,说,“爹,娘去了三娘那里,春梅姐姐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