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如此这般的记载,没有任何过分的地方,在不为人知的内心里,人人都做着千奇百怪的梦,我只不过是有勇气讲出来罢了。
这里不妨多讲一些,我是一个极度肮脏的人,这一点我举双手双脚承认,很小的时候就瞎搞,大一点更是自己安慰自己,再后来是同英语老师的暧昧,接下来是毕业后的超度乱、同学间的荒谬,再之后又迷恋起了少妇、、、、、、、,还有很多很多极度可耻的东西,有的时候我有自杀的念头,因为爱情偏离的太远,我们生存的最终意义可能就是真爱和自由吧,自由我想我已经有了,真爱似乎还真的没有爱上。
闲话儿不多费口舌,只道是两个人在书房里那么做了,而后许惠莲免不了要回去讲给王聪听,这个自然是女人们都憋不住的,男人的话似乎也不行。
许惠莲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依旧是下午两三点钟的太阳,虽然算不上辣的火太阳,但也是差不多的有些热了,王聪坐在椅子上发呆,万万没有想到西门庆还有这种打算。
许惠莲颇为得意的神情,手指轻轻拽着自己的眉毛,说,“聪聪,你就知道冲我发脾气,这个样子岂不是更好。”
王聪脸带着笑容看许惠莲,觉得她又可爱娇媚了三分,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难免会有一个舍得默默奉献的女人,因此当你升职的时候记得看看自己的老婆同上司,这只是开一个玩笑,接着看我们的故事。
王聪心花儿快要怒放出来,挺胸直着身子看许惠莲,说,“公主,那明天我们就搬出去。”
许惠莲点头称了是,毕竟自己的全身已经被西门庆玩了遍,早晚他都是会腻的,现在得了便宜赶紧走还是比较好的,不然到了最后再各不欢喜。
王聪站起身在窗前看下外面的景致,觉得世界似乎一霎那美了三分,说,“公主,我来给你唱个曲子。”
许惠莲纯洁的有了兴致,手臂抬起捂着嘴巴,她是清楚王聪的破锣嗓子的,说,“好啊,聪聪,你唱吧,我来听。”
王聪没有任何的酝酿时间,朝着额头上面吹了口气,唱道,“用明媚的春风,或是放肆的起舞,用纯洁的学生妆,或是裸露的衣裤,用的唇,或是光滑的,喂养着未成熟的人,或是已成熟的猪。她有个艺名叫蒙娜丽莎,或是脱光的衣冠楚楚,是什么都不重要,或是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只知道,这是可耻的微笑。”
许惠莲听的三分感悟,右手平静的搭在左手手背上,说,“讽刺主意摇滚,我喜欢。”
此间无趣的事情不多提,接着去看接着的事情,既然是要离了家去,王聪少不了要给新告别,当日傍晚便到了李娇儿那里。
李娇儿听的他要搬出去分开住,心里禁不住一阵遗憾,说,“王聪,我们才做了一次你就要走,真所谓可耻的一‘日’之情啊。”
王聪觉得最后一夜不留点东西不够义气,自己怎么也应该让好事成双,说,“二娘,不妨事的话现在再做一次。”
李娇儿又是几日没有风和雨,自然迫不及待的就要开始,可惜丫鬟不在房内,如此这般的就‘干将’起来实在过于危险,说,“王聪,我们还是院子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比较好。”
王聪不出差的时候就在家中兼职家丁,自然清楚院内所有的犄角旮旯,说,“二娘,我们不妨去屋棚那边,爹早就讲过要拆掉,肯定是不会有人过去的。”
李娇儿也是清楚那个地方的,不过早先儿没有想起来,这会儿听王聪一提醒,觉得的确是不错的‘干事处’,说,“废话少讲,我们这就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去屋棚不在话下,王聪作为男人自然是走在前面,进了里面坐着四下看,竟然发现了许惠莲的鞋子,生活怎么讲是巧合呢,没有巧合还就没有缘分呢。
王聪禁不住的火起四方,因此等下和李娇儿做的时候就特别的卖力气,能捞回来一点儿是一点,干了他的女人似乎就像往他的身上捅刀子一样。
李娇儿紧随其后过去的时候,王聪手里正拿着鞋子研究,好奇的问道,“王聪,干嘛呢你,手里拿个破鞋。”
王聪抬脸见是李娇儿走来,挥手把鞋子扔到床下面去,说,“二娘,没有什么,一个破鞋而已。”
李娇儿走进去挨着王聪坐下,故意放荡的露出自己的腋窝,说,“王聪,这么多腋毛你都要为我舔哦。”
王聪心里一阵发毛恶心,那种地方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可是大部分时间里还是觉得肮脏的多,说,“舔、舔、舔,你全身每个角落我都要舔。”
李娇儿抬起手臂让王聪舔舐不提,只道是隔着窗子有眼,有些时候是上面有人,还有些时候是后面有人,而我们的这一次是外面有人。
讲起来的确是狗赶上了吃屎,孟玉楼过来探望的时候正是热的,她下午时分闲着无事可做,想起了潘金莲告诉她的这个地方,于是便起身往这边来看看,没有想到却是如此精彩的一幕。
孟玉楼趴在窗口看的时候,王聪正从李娇儿的背后进攻,用的战术就是从上而下,用的工具正是强健有力的舌头,看的人禁不住的咂舌。
孟玉楼害怕被他们知道,没有过太久便起身回了自己住处,此事情如此的讲过,其中的春情先欠着大家伙的。
第一卷 【0166】
事情发生后的次日,王聪果然找了‘搬家公司’,带着许惠莲‘破家值万贯’的离去,在新屋里做了无数的美梦,那些的白日、那些的黄粱。
我们的理想总是美妙的,禁不住想起一首歌曲,郑钧的《三分之一理想》,不清楚大家有没有听过,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不好,不过我真希望朋友们都听听,里面搞出了青春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