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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2页)

项永礼说,假如你是金先市的科级干部,虽然你也不一定想从冉关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比如提拔或平调一个好单位,那么碰上冉关老父死了,你会不会去送礼?

我迟疑着说,如果大家都去送了,我不送的话,冉关就可能盯上我了,多少送一点……

说得轻巧!项永礼打断我说,人家都送五千,你送五百?人家都送一万,你送一千?你拿得出手?

我竟然有点心虚,好象真到了考虑自己给冉关送礼的时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项永礼说,在官场上,特立独行是不成熟的标志,你就混不下去了,所以,该送的还是要送,有时未必是图什么回报,而仅仅是应付一下场面,刚才我提到冉关的收成并不好,是因为金先市的一些科级干部基本上还保持着清醒头脑,料定冉关迟早会出事,他们不想成为殉葬品,所以不敢给他送大礼,但象冉关老父去世这种事,还是要随大流,聊表心意,只有利令智昏的一些人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出手大方,我敢断定,他们也迟早会随着冉关倒下。

如果冉关确实象项永礼说得那样张狂,我也认为冉关出事是迟早的事,但当时的我们万万都没有料到的是,冉关竟然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出事的,在所有出事的领导干部中,冉关可谓是独树一帜,威镇八方。

根据小道消息,项永礼说,按理说纪委的人不应该轻信小道消息,但是这个小道消息在金先市的领导干部中广为流传,据说冉关在一次金先市的市委常委会会议间隙抱怨说,我们的一些科局级干部啊,太不懂事例,你给人家送三万五万,解决不了事情,人家又要应付纪委,这不是成心给人家添麻烦嘛。

我推测说,冉关说的“人家”指称他自己吗?

这不是废话嘛,项永礼肯定地说,至少金先市的领导干部们就是这么解读的。

还有,项永礼接着说,狼不止一条,比如还有一条更大的,一个混在官场上的女人,突然离开了自己熟悉的从政环境,有时难免会孤单、迷惘,身陷狼群之中尚不自知。

项永礼这话说得好象充满哲理,但是即便偶尔孤单,也未必轻易让人迷失方向,在我看来,章玉兰是一个坚强的官场女人,除了安置门初始,她在我面前流露过难得一见的孱弱外,她不是个轻易言输的女人。

项永礼继续说:金先官场曾经流传章玉兰和冉关穿一条裤子,无论是在章玉兰任市长、冉关任常务副市长的时候,还是章玉兰任书记、冉关任市长的时候,因为恰好是男女搭配,容易给人桃色联想,但实际上了解内情的人,关心的并不是他们之间不存在的桃色意味。

我点点头说,我赞同你的观点,有人说他们穿一条裤子,其实主要还是指工作上,你唱我和,这不是很好嘛。

你想错了,项永礼说,如果仅仅是少许浪漫色彩倒无伤大雅,怕就怕工作上没有主见,搅糨糊,不辨是非。

我听出一些意味了,但项永礼只是仅仅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我说:能不能谈具体点?

但是项永礼还是一贯的嘴脸,又转换了话题,说:我担心的是单扶求和章玉兰的纠葛,我说过有一条更大的狼,当然,也不是什么情感上的纠葛。

我觉得项永礼的思绪是不是不对头,东一榔头西一锤子,敲得我晕头转向,我说:我从未听人说过单扶求和章玉兰穿一条裤子。

单扶求就是幕后人物,项永礼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说,章玉兰和单扶求的关系也有传闻,不过声音较小,据我判断,在金先的时候,凡是政府大事,都是冉关征求单扶求意见后,再向章玉兰提建议,重大事情章玉兰自然寻求单扶求的支持,单扶求则显得通情达理,全力支持政府工作。

如果是这样,程序是有点问题,章玉兰都没有发觉吗?

项永礼微笑着说:刚才我为什么说羊误入狼群,就是这个意思,她可能没有发觉,可能发觉了故作不知,而且,据我私下了解,章玉兰到了嘉州市财税局后,单扶求仍然把她套得很紧。

套得很紧?我晕乎乎地问,是不是就是控制得很严的意思?

当然也不能说控制,项永礼说,一言难尽也。

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39)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一个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也许是被酒精麻醉了吧。

项永礼说:许为义,我的同学,你听我一句话,其实你也已经明白我要说什么话,你记住,你到了这个位置不容易,我不希望你摔下去。

我觉得项永礼未免危言耸听了,不以为然地说:我为什么会摔下去?

项永礼断然地说:如果你和章玉兰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你就不会掉下来,即便你是在她手里提拔起来,也不会有影响。

也就是说,我也咄咄逼人地问,你料定章玉兰迟早会出事?

项永礼说,如果章玉兰和单扶求的关系就象你和章玉兰的关系那么清白,不要说你,就是章玉兰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警觉地问:市纪委怀疑单扶求有问题?你刚才还说他是省管副厅级干部,那么有问题也轮不到市纪委插手。

项永礼说,也不尽然,从理论上说,一级纪委还可以监督同级党的一把手,何况常委,发现明显问题的,必要时可直接向上级纪委报告。

我追问道:按你这个说法,以前嘉州市委书记还兼着省委常委的时候,市纪委也要负责监督吗,发现问题是报告省纪委,还是越级报告中纪委?

项永礼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刁钻的问题,不想深谈,撇撇嘴说:扯淡,喝酒。

我们又干了一杯,由于喝酒频率不快,开瓶了的啤酒喝到嘴里一股苦涩味。

喝完了酒,我继续发问:如果你觉得不是章玉兰有问题,那么是单扶求有问题是不是?

项永礼笑嘻嘻地说,工作纪律不允许我在这个问题上发表看法。

我回敬了他一句:扯淡,喝酒。我不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一杯。

项永礼的脸上写满了矛盾,但我当然看得出来,他不是在为喝不喝这杯啤酒而犯愁,而是别的。

项永礼把嘴巴伸向桌子上的杯子,嘶嘶嘶地吸了一大口,象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以坚定的语气说:我的同学,如果你发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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