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头深深陷进生殖腔,江诗白着脸,更加用力的缩紧身体。
言默重重地肏干着,红白的穴肉翻进翻出,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环绕房内,一遍又一遍地问道:老师,老师,你爱我吗?
在最后一刻,言默猛得摁住她,咬破她后颈的腺体,几乎要融她入骨血,性器在里面成结,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生殖腔。
我不爱你。江诗哑着声音,掐紧言默的后背,殷红的血从后背流下,正如她的后背一样,言默,听好了,我从来没爱过你。
言默松开口,喃喃道:你也不爱我,你也要丢下我了。
结消失,江诗撑着身子,一把推开她,疲软的性器从体内滑出,带出一股白色液体,江诗软了软,瞥了眼躺在一旁,没有一点生气的言默,连忙下床,跪爬着从房间离开,好不容易爬到客厅,前面立着一双腿。
易十六冷淡地看着往常令人敬重的老师浑身赤裸的爬到自己面前,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蜿蜒一路,穴口红肿,甚至里面的红肉被肏翻了出来。
易十六?江诗抬头,看了来人一眼,终究无力地瘫在地上。
易十六抱起了她,看到她眼中的希翼,开口道:主人让我来给你做下清理。
主人?
易十六没回答她的话,抱她进了另一个房间,尽职尽责地把两指插进穴口,抠挖着还留在里面的精液,每次都流出了一大股浊白,香槟的味道上裹着一层浓厚的罂粟味儿。
唔。江诗咬着唇,看易十六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隐秘,想到淫靡的场景被自己的学生看尽,不自然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忍住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敢叫出声。
剩下的你来安排吧,我明天还有事,晚上归。言默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江诗身体抖了抖,白着一张脸,她怎么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被自己所器重的一个学生强奸了。
江老师,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一天,我可是和韶涵打电话了,她同意江老师在外面,玩一两天。言默摸了摸江诗的脸。
刚刚向熙向她打电话邀请她明天陪小姑娘一起过生日,要不然,她真要好好陪陪自己的江老师才是。
江诗咬唇,女儿不知道这事也好。
是。冷漠的声音同时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
言默轻轻拍了拍易十六的脸:乖孩子。
江诗眼尖的发现易十六的眼中几无可察地滑过了一丝满足与开心,她又抖了一下,心沉入谷底。
易十六关上门,再次蹲坐在她身边,片刻,突然用手掐住肿痛不堪的小核用力按压:看来你也没什么威胁。
江诗痛叫一声,蜷缩起身体,但花核还是被毫不留情的玩弄着:痛,易十六,痛。
痛吗?不够。易十六依然淡着脸,江诗却看的清清楚楚,眼中闪过的一丝快感。
这两人都是神经病!神经病!江诗在混沌不堪的时候想着。
啊!来自花核的痛楚越来越深,江诗却在这痛苦中感受到来一丝快感,快感越来越大,她的身下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淌起水来。
骚货。易十六嫌弃的最后一个用力,江诗尖叫着进入高潮,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地板,衣服,床上,到处都是。
江诗眼前发白,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尿出来了,江诗前所未有地感到羞耻,哽咽起来。
别哭了。易十六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啪地一声打在江诗身上,嘴角难得一见地勾起一丝笑容,我们开始游戏吧,小母狗。
我真的好爱江老师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