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梅花鹿与山羊肉是是从哪里来?”贺珍傻目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情景。望了望头顶还是天高云薄,若不是地上面的梅花鹿、山羊、粟子等物,她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人齐了,拿碗筷开饭。”程景浩等那灰尘没再飞扬后,把烧排骨与烧鱼拿回火堆上面烤。幸好郭芙兰平时扔的地方就固定几个地方,不然火堆也会被她扔的东西扑灭,另拿出屋里的袋子把散落在地的粟子核桃捡起来。
“哗,好大一只梅花鹿,应该有一百多斤。”贺珍见没其他东西掉下来,好奇地上前观看那只雄性梅花鹿。
这只梅花鹿与另外一只山羊都是被一箭射死,脖子只沾了一些血,其它地方除了泥土还是很干净的。
程景浩把粟子的袋口绑实,去屋子里把自己那套剥皮
拆骨的刀具拿出来。
这鹿血是大补之物,剩鹿死没多久赶紧先放血装起来。程景浩把鹿的另一只角砍了下来,整只吊在树上,下面放着一个洗干净大木盆子。
那一百多斤的粟红庞然大物这样被挂起来,脖子被刮开了一个口,鲜红的血液如水滴滴溚溚地沿着鹿头滴落木盘中。
贺珍好奇地蹲在盆边看着,还伸手沾了一点鹿血到鼻子下闻着,这鹿血居然不腥还带点香味,她闻着也不觉得恶心。
“这鹿血不腥?"
“当然,这青山绿水养出来的比人工喂养的好。”程景浩拿出剥皮的小刀,利落地把鹿皮剥下来,到时拿给牢里的老女人缝成靴子或背心,冬天装着暖和。
当程景浩剥鹿皮剥得差不多的时候,郭芙兰一脸黑线地牵着一头母山羊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头小山羊。
程景浩见状立马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绳子,心疼地说道:“今天怎得猎这么多?够吃就好。”
郭芙兰不应答他,自个儿进去厨房倒了碗凉开水喝。
程景浩也不气,拿出水盆与干净的棉布给她擦脸擦手。
"可恶!让它逃了。”郭芙兰接过那白棉细布擦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她没想到那白毛老虎这么灵敏,她远距离射程倒被它避开,想也不想跑了。“那两只山羊是回来的路上,这山顶遇上见到的。”
“逃了就逃了,下次再捉就好。这母山羊好,现还有羊奶,羊奶养人。”程景浩就想着都猎到梅花鹿了,都跑得有点远了,见她心情不好,也不开口触到她的霉头。
“先吃饭,你看够不够?这鹿血新鲜,要不我先煮一点给你试试味道。”程景浩指了指树下装了不少鹿血的木盆子说道。
“好吧,呕~呕。”郭芙兰说着突然闻到空气中淡淡鹿血的腥味,转头对着水盆子吐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程景浩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轻力拍她的后背,让她舒服一点。
“没事,可能追那只白虎跑急了。”郭芙兰顺了一下气,拿刚没喝完的温开水洗刷一下口腔。
“白虎?”程景浩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瞪着郭芙兰,再次轻声问道,“你刚说白虎来着?”
“是白虎,怎么了?”郭芙兰擦了擦嘴巴,走到那火堆旁拿椅子坐下,伸手就去拿上面烤好的鱼来吃。
程景浩黑着脸一手抢过,郭芙兰抬头不明白地望着他。
“郭芙兰,你这嫌命长了,有那点打猎本领觉得自己会飞了是吧。管它是白虎黑虎,谁都可以猎就是你不行,看你手短脚短的那副丑样子,跑得比狼快是你运气好,若是被老虎吃了,这不是开玩笑的事。”程景浩扬起手上的烧鱼,对着郭芙兰吼道。
郭芙兰被他的大噪门说着耳朵发痛,头侧向一边用手揉了一下耳朵。
“知道了,把鱼的刺给我挑了。”
“你还没有应我,往后还去不去猎老虎,”程景浩拿着那烧鱼,再次严肃地问郭芙兰。
在别人嘴里说追钉老虎程景浩想都不想知道是开玩笑,但从自家婆娘嘴里说出来的,程景浩相信是事实。这家伙越来越没法没天了,幸好今天全须完好地回来,死在外头连尸体也找不着他找谁哭去。
郭芙兰扁扁嘴,双眼心虚地扫瞄地上面放着的柘木做的木棍子。
“那矛头做好后也不能去。”程景浩见她望那用柘木打磨好的木棍子。
“那我考虑一下。”郭芙兰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能力还可以捉到那只白虎,老虎的味道她还没有试过是什么味道的。
“考虑什么?郭芙兰,我可不跟你啰嗦。”程景浩说着就要火上面的排骨连带烤鱼一起收走。
“哎,拿回来。”看着到嘴边的午餐就被程景浩收走,郭芙兰就不愿意了,恶巴巴地以他说道。
“不拿,除非你答应我往后不去捉老虎,不然你餐餐吃。。。吃白米饭。”这家伙餐餐肉,他就不信治不了她,他不发话真的当他是老四不成。
郭芙兰闻言不高兴地皱起眉头瞪着他,低头就拿起地上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