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县令看着张大夫简陋的书房,案上的笔墨都是便宜货,装饰摆设什么的都是一两盆路边常有的绿植。
他再想着刚一路从衙门进来,连衙门护卫也是少得很,便知道这面前的同僚真是一个脑子实仆而固执的人,便笑着支一条法子给他。
“张兄,张兄,你刚从京城那里调过来,你也莫怪我不点醒你。你呀,就把但凡进出城的商贩镖客收的税翻一翻,那银两不就来了。”
“这样呀,那被郡守发现,咱们会不会跟着连官都没得做了。”张大人伪装胆小怕事地说道。
“哎呦,大丈夫就得不拘小节,你这银两收回来,看着分一些给他。他也是个穷得心慌的人,咱们暗地里把这两边都给了,咱们才升官有望。”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我还真是多谢傅兄给我指明了这条路,不然我真的还傻傻地在这踏步多少年。”
“你不知道,我这县令可做得真憋,一来这就缺了两个镇上的职,把我给忙得脑子也实了。”
傅县令一听他这一说给说乐了,轻手拍着张大人的手说道:“张弟,张弟,你看看,这攒钱的门路不就有了。虽没有明着放着桌面上,你看看这官道上的,有哪个不是出银两买回来的,你呀,也别想得太死了,得把手松一松,良心点让那些考到秀才花点银两买官,你看这不是有银两了。”
“我也看你为人好才给你支招,这世道哪个能做得了清官,两袖清风的,那是脑子生锈独场一支秀,若是不跟风,那刚坐热地椅子就没了。”
“良心点就让那些没那么贪的卖了回去就得了,让他们帮你收点银两不好吗?”
“唉!听傅兄一言胜我读十年书呀!”
张大人前脚好不容易把傅县令给送走了,后脚京城张府就来了家书。
这一家书打开看了几眼,气得把张大人扔在脚下狠狠地踩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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