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虎漫山遍野里疯玩着的区子谦,玩了十来天无比想家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山里会有这么多的熊瞎子,素来独居山林一角的它们,他与白虎一踏进山,不管有没有进入它们的区域内,它们都会扔下手里的东西疯狂地向他们一人一兽发起攻击。
还有一次,那熊瞎子半个身子毛都沾着水,嘴里还叼着吃了一半的生鱼硬是从山的另一边跑过来,向他们发起攻击。
这都一一被白虎灵活敏捷的身影避开了,虽然熊跑起来的迅度没有森林之王白虎那么快,可是迅度再快也经不起轮流隆炸,
避开了这座山头的熊瞎子,还没缓过气另一山头的熊瞎子就正往着这方向跑过来,五岁半的臭屁孩不得不粗口连章骂骑下的白虎,得罪一只两只就算了,它怎么这么会整得罪了一大群。
跑得嘴里只差没吐口沫子的白虎,直直的给他翻起了白眼。他问它,它哪知道?九成是那疯婆子干的好事,也不知道她到底掏了多少只熊瞎子窝里的蜂蜜。
那白虎的身躯应付一两只熊瞎子还可以勉强接受,可数量一多那虎命也挨不了多久。
一虎一小子唯有绕长路回去,昨儿跑到一平原,区子谦为捉住一只小马做坐骑,一脚踩空,嘴巴磕到枯木上给磕掉了上额两只大门牙,当场痛得哇哇大叫,一说话就漏风。
往清澈的小溪里一照,无比的喜感,摔的时候半边脸子血他倒是没哭,这一照看倒哭得像个落水鸡似的。
白虎听得撕心裂肺的哭声,内心虽然不解但也想着早点把这屁孩带回去,对于这场面它还真的应付不了。
小屁孩一向它诉苦,它就忍不住歪着头用爪子垫着虎脸,憋着虎笑实在太痛苦了。
而小屁孩一脸深情单方面他现在的样子真是不忍直视,连白虎都没眼看了,更加伤心地哭了。
他要回去找哥哥,需要他对自己心灵进行慰藉,母老虎程大恶人什么的还是算了,不知道三个小弟有没有想他。
说着就去扒拉那只被他拖拉得剩半条命的小马驹,想着待他回去,他们谁听他的话,就给哪个点骑马马。
压根没留意到自己人矮,抱着那小马走,小马的腿还时不时拖着地,无时无刻想着一口咬死这小马的白虎眼中闲着杀气。
那刚出生的小马驹感觉到白虎的杀气腾腾而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饿的,一直在那里“嘤嘤”地叫个不停。
它堂堂一只白额大老虎,被人骑着玩已经是最大忍耐,还被这刚出世的小马驱骑。
要不是看在这臭屁孩为捉这小马驹而帮它摔掉了牙齿滑稭样,帮他给那甩也甩不掉的家伙出了口恶气,它早已成了它口中之物。
不过实在太吵了,吵得它无法安生,为了好好休息避开该死的熊瞎子跑回青云山,它没脾气地在平原里奔跑寻找着有母乳的马鹿羊之类的动物。
而区子谦拉着四脚走路巍巍抖抖小马驹的脖子四处闲逛,看有没有可食的果子或清水。
经历十几天的野外生存及熊瞎子亡命追杀,让他的警觉性特别强,一嗅到危险的气息,他就立马跑得比鹿快窜速可以跟猴子媲美。
而刚出世就骨瘦如柴的小奶驹,在这肥沃的平原里遭到了那些猎杀动物的嫌弃,咬死也觉得牙痛。
一人一小马驹就用着这有奇怪的方式走着,突然区子谦发现某一个地方的草地有被人拖拉的痕迹,空气中也有血腥味。
他把小奶驹用衣服把它细长的脖子与细高小树苗紧紧的绑在一起,那勒红马脸的小奶驹嘤嘤的惨叫声并没有引起眼睛已望了别处的区子谦主意,以为它在害怕还轻手拍了拍它“别吵,再吵今晚就让白虎生啃了你。”
不知道是被勒得出不声还是被他口中白虎生啃四个字给吓得,那“嘤嘤”的叫声奇迹般停了下来。
区子谦手里拿着插在小靴子中的小刀,一脸戎备光站雪白的上身轻手轻脚地潜过去察看。
说到这里,大家肯定会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光着上身,那上衣他用去了绑那可怜小马驹的脖子。为什么不用他的裤带子绑,那裤琏子一抽不就掉裤子,那比没穿衣服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