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么的一句,程景浩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这些人怎么老喜欢这一句话,他又不是媒人婆。
“去去去你的,你娘在你身旁边。若是我给你捡了个七老八十的老女人,大娘肯定提着刀来砍我。”这个话题一点也不好。
接着程景浩又跟苏氏母子说了生女儿后的开心事,到时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天天逗着她玩。
“你真好笑,做了个梦就想那么多虚无的事,去京城做个刽子手能有多出息。”坐在车厢里昏昏欲睡的白菜甜,听着程景浩的那把甜到腻出空气中的声音,心里不爽插一嘴巴给他添堵。
程景浩听着冷笑一声:“哎呀,我是一个刽子手又如何,起码是靠我自己本事谋来的差事。跟某些人不同,挂着名将之后,却差点被三个山贼当女人骑。”
“你这吃着你娘的陪嫁,依附着你父亲用命拼来的国府,没了这些你还能安然在这。在这你是没资格说我。”
这话倒把白菜甜梗住,车厢内的母子也没出言说下去。
车子行驶半个时辰后,一阵悲凄的哭声把白菜甜从睡梦中吓醒,一脸茫然地望着在漆黑车厢中不出一言的的母子。
他屏着呼吸打开车厢上的竹杆小窗,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山林里的凉风伴着凄厉的哭声拔到白菜甜的脸上耳朵里,当场把他给吓得打了个寒噤。
那凄凌的哭声久而不散,而这马车随了苏紫嫣就没别的女人,而且越听越觉得是马车头传来。
他惊恐地压着苏文强,把车门开了两个拳头大小缝,竹门抵着赶马车光头的后背,女哭声竭然而止,哭泣得脸目全非的光头在月色之下回头,对着门缝里愣然的白菜甜脑壳就是一巴掌,一巴下去又继续另一巴,吃痛的白菜甜赶紧关上门。
在漆黑的车厢里,他傻乎乎地对着身下的人问道:“他在哭?他怎么哭了?”
接着又一巴掌打在他脑壳上,把他打回原来的位置。
“你是不是有毛病,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我可不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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