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间光亮两边留着八字摇动的头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厘米宽高的长线头发,从头顶一直到后脑,虽然有点异于常人的发型,可给人却是焕然一新的感觉。
这可是他一直追求的俊而不骄,傲而不骄的样子,十分有男子气概,才补了两刀怎么变化这么大,完全看不完上一刻那无比王八的样子,这是怎么做到的。
“值不值?”
“值,不对不值,哎哎干什么?你还想剃?你怎么随身携带着小刀,还有那女人用的小铜镜是哪里来的,你该不会是从哪家小姐里顺来的?”白菜甜急忙一手护着头一手挡着程景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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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值吗?那我补回去。”程景浩细眯着眼睛看着这出言反尔的白菜甜,他赖谁都可以,就是堪少人能赖他的。
“不用不用,这五十两待我回白府,立马问管家结给你!”得明显现白菜甜不是那类人,被他看得秒怂。
得到准信的程景浩没再理会他,抽回自己随身小铜镜放回怀里,这回脚毫不留恋地下山去,白菜甜笑着追在后头。
留得一小和尚光滑的头顶上铺着一层细发,随着山风把头顶盖着的细发散落一地,他才打了个颤抖,感觉自己是不是见鬼了。
刚那大汉摸剃那八字头发的男子时,他人矮抬头往上看到他伸出的手掌,那是一双长满茧子的手,哪有剃刀柄剃刀的影子。
再三确认白玉石山门一点褐色痕迹也没有后,小和尚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那大汉还摸了自己一把脸,赏了他一脑瓜。
他懊恼地心里臭骂着往后可让他再见着他,定让法堂好好治一下这流氓无赖。
苏文强在山门见程景浩时就发现他那装着好几个灵牌的大包袱不见了。
哥该不会是在大雄宝殿那里每年一万两白银让僧人供着,一个一万两,包括外公外婆灵牌就三个灵牌一个长生牌,岂不是整整四万两,那不是一般小数目。
可明明出门时,嫂子给的一万两银票被哥偷塞了回去,身上的银两就是白夫人给的,远远不够那个数量。
憋了一路上了马车的苏文强忍不住向车厢里的侧身躺着的程景浩问道:“哥,那个那个灵位与长生牌都在寺院里安置好了吗?”
“嗯,我摆放好了。”还念上几遍佛经才走
“可听那小和尚说今天是离日,日子不是很好。”
“切,人要吃饭和尚要念经难道还得看日子,未等好日子人得先饿死和尚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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