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到衙门后,刚想向官差亮出腰牌子找这衙门里负责杂务的师爷卖马。
衙门里却突然冲出一个捕快与六个官差把他团团围住,程景浩虽然不解但还是从中发现了什么猫腻。
他这回大意了,这马贩子与捕快私下勾结,故意扭曲事实陷他来着。
还没等他说什么,那捕快就大声把他的罪名给定下来,说他是山贼,竟敢把抢来的马匹拿到镇上卖,幸好被马贩子发现提前举报。
“我不是山贼,这些马是我打赢山贼得来的,我是朝廷人员,我没犯事,我要见你们衙门大人。”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一副杀人犯的样子,怎么会是朝廷人员。”
“吓唬咱们也编点好一点的理由。”
“就是,就是,这副恶里恶气的模样说是刽子手,我倒相信。”
“我是刽子手,是在京城刑部做的刽子手,你们没证没据不能说我。”
四周的官差听着哈哈大笑,压根不相信他的话。
“看看,这就给他接上了。傻子,你就算亮出金牌子咱们也不相信。”
“就算有,也说不准是他杀了哪一个路过的人得来的。”
“就是,就是,这样子咱们就立了一功。”
程景浩这一听,这下子好了,说什么也没用挣扎也没用,这班吃人骨吃人血的官差被他给遇上了,唯等晚上自个儿想办法逃出来,再找这个马贩子算这笔账。
想到这程景浩放开手中拉着马的鞭绳,双眼冰冷如刀般死盯着人后的马贩子,那马贩吓得打了个冷颤缩躲起来。
“干什么这么吵?宏昌县跟咱们县大人在里头,咱们大人正忙着招呼着,你们赶紧把人拉到牢里,等人走了再说,现儿别停留在这里。”
一个身穿着师爷衣服的中年男子皱着眉着从衙门里出来,对着围着程景浩的捕快官差不爽地说道。
“闹事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快拉走,快拉走。”自家的衙门大人正在里头满头大汗应乎着,这帮人真是不会看时辰做事,若是被县大人发现什么就麻烦大了。
程景浩一听宏昌县县城大人的几个字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好你一个龟孙子,这回总算有用了一回,整个人都有底气了。
说着挣开了伸来压他官差的手,一身蛮劲地往衙门大门里窜,那凶神恶煞渗着杀气的气势吓得站在那的师爷软坐在地上,脑里想着今天遭秧没命了。
可那大汉看也没看他,绕过他,一个箭步冲到衙门右侧的大鼓,拿起用细绳绑吊在侧边的鼓棒对着鼓,大力地敲打起来。
“咚!”“咚!”如雷般响了两声,在程景浩打第三下的时候“噗!”的一声,那鼓破了,程景浩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手里的鼓棒还有那层簿簿的鼓纸。
他他他也没用多大力,怎么就破了,这是什么破鼓?真是破衙门就配得上这么一个破谷。
在程景浩心里对着那鼓的质量不停地吐槽时,那些捕快官差冲上来把他给压住。
程景浩这时再也不管这么多了,放尽喉咙大喊着:“衙门谋财害命,没天理,衙门谋财害命,没天理呀。”
衙门内,当地的衙门大人脸色有点苍白,唯唯喏喏地偷偷看着脸前两座大山。
“看什么呢,概然有人击鼓鸣冤就开堂审案,让咱们两个一旁看着,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行事?”
那衙门大人当场头疼如麻,张口吩咐人开堂,心里头却是臭骂着堂外之人不识趣还有那些捕快官差吃什么的,一点也派不上用场还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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