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位县大人监视之下,那衙门大人一直擦着冷汗想着这案快点结束,心里讨思着也不能这样着,他得好好在两位大人面前表现表现才行,不让他这个用尽家产买回来的芝麻官得退回去吃老本行。
听张县令要问堂下京城回来省亲什么劳子的行刑官,那家伙定是有什么问题,他得在两位大人脸前好好审问这个家伙。
他拿起惊堂木重重地在案桌上一拍,“大胆!本官问你为什么非年假节日回京,你老实回答我就是,如有虚假定好好地打一顿。”
“大人何话,先我是有妻有儿子的人,我单独一人在京两年,因太想念家中人帮挑这样的好天气回去。若是年节什么的,大雪封路危险不好走不说,且冰天冷地的遇上什么跑也跑得给人慢半分,开支又大。大人有没有想过一入冬,吃的穿得喝的什么都贵,就是衙门发的薪不贵。”
“你说我一年到头忙活为了什么了,还不是为了生活,省得一文就是一文。”
“此言有理。”衙门大人听着连连点头,身后的张县令适时“咳嗯。”一时,把他给吓得整个人一下子坐得端端正正地。
“算你这理由说得过去,我想问你,你从京城到这里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还是一群人。”
程景浩听着堂上那破公鸡声的矮冬瓜再配上这么一双斗鸡眼,心里不爽地回他的话:“我一个人赶一个马车回来,那马车我停在驿站里。”
突然“啪!”的一声巨响,把堂上堂下的几人给吓得整个人往上跳。
“你还说自己没有罪,刚马贩说你一人拉六匹马去卖,六匹马,那你对上的山贼子可不是一个两个。”斗鸡眼衙门大人看着程景浩被他的那一下惊堂木给吓得捂了一个心口,让他误以为是作贼心虚。
“当然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大概有七八个吧。”
“啪!”那斗鸡眼衙门大人终于发现问题所以,指着程景浩破口大骂道,“你一对八?哼,你就算多厉害也不能一个人对上八个穷凶极恶的山贼,定是像那马贩子说的一样,与山贼私下有往来,才帮山贼到镇上贩卖马匹,从而可以从中攒取暴利。”
“还有你那官府文证定是从哪个受害者手里抢来的,对不对!”
“大胆,敢在本大人堂上作假欺骗本大人,来人,给我把他压住,先打二十大板,看你这回还会不会满口胡言。”
斗鸡眼衙门大人一声令下,两边的衙役立马上前去按住程景浩。
“住手!”程景浩怒喝一声,瞪着堂上的衙门大人大声说道,“大人,审案可不能像这样审的,对吧,你这样子是屈打成招,看看,两位县大人在你身后看着。”
真是官字两把口,说什么就是什么,比女人还要蛮不讲理。
“大人,咱们一个一个来证明我说的没错。你就是不相信我一人对八个山贼是吧,那你派几个官差跟我打,看我能不能打赢他们就是!”
“不过大人,有件事我得说明一下,剥皮削肉我做习惯了,到时那些官差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是你的问题。!”
“啪!”那斗鸡眼衙门大人又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打一下案桌。
“你当我傻子耍是不是?来人按着他打二十大板。”
“停,停,停。”张县令的声音适声从衙门大人的身后传了出来,他有点无语地看着审案桌上的人,没好气地说道:“是不是每个在镇上值的怀疑的人,你都有打二十大板再落案?”
“不是应该这样子的吗?”
“什么不是应该这样子?你做了三年多的衙门大人,行了行了,咱们别说了,那人家有方法证明自己能一人打八人,你让他来给自己证明,你看着就是。”
另一边的县令大人看不过眼,皱着眉头对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