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爬下水管道就好象一个蜘蛛平时在走路,也好象他们自己平时在平地上走动一般;更何况他们还要结一张网,与天罗地网媲美做个惊天的大案?
所以要想做一个真正的贼,什么样的基本功都应该练得很好。某一些动作的难度以及技巧,可能比一个正儿八经的杂技团还要高!
一阵大风,忽然在吹!风,吹着……它正在剧烈地做出运动,卷起这陆地上面所有轻飘飘的物事。
然而,在这边一块水泥地上面只有一堆树叶……
半空已吹起大风。风中,又有何人在呢喃?因为呢喃的人声,已乘着风传入人耳……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在娇喘不休……听起来兴奋,喜悦。
朦胧的夜色中,一个驼背的黑影子在他的房间里点亮了灯。
灯的光线昏暗,那是粉红的颜色。灯,肯定是罩上了一层有色玻璃纸……这一定是哲学家专用的七彩紫光灯吧!
这个驼背一直都猫在床头,咳嗽着。在他的床尾处躺着一个女人,他的眼中也有绿光在闪烁!
是那种代表了一只母猫一般萌动着春情的绿光。
驼背人在床前的一张茶几上猛抓了一把,有一物入手。一个瓶子。大小,正如放置安眠药的那一种小瓶子。
是个药瓶,而这里面又是什么药?
“这药,一定好吧?”驼背人将几粒药丸送入口中,又操起一个茶杯,往嘴里面灌了几口水。灯灭!
灯灭后,女人忽然哀号,她忽然已嚎啕地大哭起来。
一时之间,药气冲天的空气之中又是哭,又是叫!
转而无声,已经在无声的哭……又过了良久,女人就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了。
“自己动一下看看,恩现在的感觉怎么样?**的位置再往左一些……”
又过了良久,驼背人发出了一下满足的叫声!而那只很有情调的粉红色的灯又亮了起来。
他便在灯下,开始收拾残局。
他从床下拖出一条已生了不少铁锈的生铁链子,“咣当”晃着响着套上黑暗中女人的双脚。又在床头枕头下面抽出一根麻绳,捆绑了这女人的双手和身子。
女人一直都猫着身子,一直都紧紧的闭着嘴巴。这时却又突然说:“等一下,你得等一下再绑我。”
何事?因为,麻绳已经绑起来。
“绳子已绑在你身上了!”
那驼背的麻绳一直捏在手里,他捉着绳头站在床前却一动未动。
接着,他从身下抽出那根老牛皮的皮带,恶狠狠地往女人身上抽,发出的声音响亮极了。这女人的头发被紧紧抓住,根本无法挣开去,她可能也不会逃避(因为吃了迷药,所以才变得像一个人偶)。
于是,在接连不断地落下来的鞭子抽打之下,女人白皙细嫩的皮肤上面立刻被抽得一道又一道。
“喂!臭婊子,痛苦地哭出声来,要大一点声。你越惨叫,我就越兴奋,哈哈哈!”
这显然已经不是人类的行为了,皮鞭不住落下,虽然吃了能令人感觉麻木的药,女人的洁白肉体还是疼得拼命地扭动,柔软的皮肤已皮开肉绽,血马上就流了一地。
然后,那个衣冠禽兽终于静了下来,暂时停止攻击活人。因为他已浑身是汗,并且气喘吁吁。
房间里面,很静了。确实很安静……静得可怕,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几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那一丁点声音也完全听到了。
但是没有人在玩缝纫针……
这些绣花针之类已被驼背一枚又一枚很小心地收藏起来,放在房间里某一个角落里面,或者它们正好好地躺在一个抽屉之中。
难道没有人去理会它们吗?
空气似乎已经凝固了。这个房间的隔音,相当的不错。
外面的风响,连一声也听不到——女人摇摆身体!又完全挣不开束缚。驼背便一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响亮。如果隔音的设施不好,街上面又有人,那么就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