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上天追着他,捧给他复仇机会。
镇民的热情有些难以抵挡。
看来机会,只能留在教堂。
两方势力聚集,冲突点已经自动落在小镇教堂。
农场内,阿尔加匆忙走入,手中还拿着那把带毒匕首。
“阿尔加,怎么了?”
阿瑟按住他的肩膀询问着。
若是让伊莎贝拉看到阿尔加这幅模样,阿尔加恐怕要进入伊莎贝拉的黑名单。
阿尔加这幅模样会让伊莎贝拉误会他是来刺杀自己的。
“先把这个东西放下……”阿瑟拿过阿尔加手中沾毒的匕首。
幸好伊莎贝拉被笔记中的故事吸引,并未注意到这方走入的阿尔加。
“阿瑟先生,菲尔丁他。”
阿尔加解释起刚刚的遭遇,怕阿瑟不信他特地露出伤口。
溢出的稻草。
“怎么会?”
阿瑟想起亨特给自己留下的信,说是菲尔丁留给自己的。
他拿起信封仔细阅读。
文字全为感激之词,读起来却全是愧对之情。
若无阿尔加的讲述,阿瑟绝不会理解书信上的文字,更难以感受这些书信的重量。
信的落款处有一雏菊印章。
“雏菊印章……”
伊莎贝拉将手记合紧,表情严肃靠近阿瑟。
手记内有她想要搜寻的答案。
关于母亲家族的事情。
“阿瑟,这本手记我可以带回城堡吗?”
第一次有了询问,而非直接要求与命令。
“匕首?查卢家族!”
她把手记平稳放到一旁,将匕首夺过。
侧面有着极小的雏菊图案。
“发生了什么?”